天天想着自己是个金贵的东西了!你这个......这,嗬嗬——”
她兀自骂的欢快,却没瞧见有透明的水珠自脖子上穿透,后半句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汩汩往外冒血,发出“嗬嗬”声响,被沉清随手抹去了魂魄止住动静。
她眉间一点煞气此时还未曾散去,眼却有些意外的瞧着旁边坐着的人。
一身暗青色袍子的安舒竺一手执着微微颤动的天青色杯盏,另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指尖却是有一点水色,恰是方才射入婆子颈间的一点水珠残余。
他像是也没想到自己会按耐不住出手,眉间皱起浅浅几道折痕,星眸微颤,故意避开沉清的目光解释道:“她言语太难听。”
这却是有些欲盖弥彰了。
沉清不知怎么有些想笑,轻轻唔了一声压下嗓音间的笑意,随意挥了挥手将婆子的尸体处理干净,目光却是有些揶揄地盯着安舒竺的侧脸不动。
咦,这家伙的耳尖刚才好像没这么红?
她微微倾身,隔着桌子望着安舒竺,有些试探性地开口道:“其实她说的也没错,我确实跟许多个男人睡过了。”
这是实话。
沉清盯着安舒竺的耳尖,却发现那一片红慢慢消减下去,然后猛地自视线中消失。抬头一看,却是对方拂袖离开,言语冷凝,“随你。”
与我何关!
但是这四个字在胸腔之中来回辗转,憋得他胸口生疼也没说出来。
沉清依旧保持着倾身的姿势,眼睛盯着茶盏中波动的清透水色微微出,半晌也没动静。
安舒竺不知道沉清在想什么,他能肯定的是沉清绝对不像是她自己所说的那般轻浮之人,但是两个人之间就像是憋着一口气,谁也没主动搭理对方的意思。
直到安舒竺出了几天门捡了两个人回来。
这两个人沉清也不陌生,虽然只见过几次面,但是这般独特的人她想忘记也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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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竺:控几不住我记几QAQ
沉清:乖,不用控制自己,脱光躺好就行
安舒竺:轻……轻浮!!!
其实每天一章我是可以拆成两章来发的,但是不想凑章节数就一章两叁千字的发,亲们,我这算是业界良心了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