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竺猛然瞪大双眼,挣扎的力道突然加大,嘴里不断呜咽着什么。
“唔唔沉唔嗯嗯”
沉清自然是发现了他的异样,眼里精光一闪,酸麻的手再度加速,前列腺液自顶端潺潺流下,使得沉清抽动的动作不那么干涩,长久的摩擦仍然使得安舒竺的肿胀一片通红,已经隐隐升起了些许刺痛。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更加怪的感觉,那是在多年前半梦半醒之中才隐约体会过的感觉,曾经隐约难触的快感此刻却让他倍感惶恐不安。
因为直到那种绝顶快感来临时的失态,所以他才更加害怕自己会变成那样。
然而终究是随不了他的意。
随着小腹一阵剧烈的抽动,一大股微热的白灼洒在了沉清手背和小臂上,随之而来的是浓郁的麝香味弥漫在鼻间,熏得人浑身欲色。
沉清放开安舒竺被蹂躏得一片通红的唇,一缕银丝将断未断的粘连在两人唇间,配上安舒竺泛红的脸颊和迷茫没有焦距的眼,差点让沉清分不清眼前之人的性别来。
余精已经泄完,安舒竺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手臂,闭上了双眼。
“你走吧。”
沉清正在揉酸麻得不像话的手腕,顺带清理了手上的白灼,然而却听得他这话不是很正常,于是沉身跪坐在了安舒竺两侧,臀刚好落在后者小腹上,“虽说你是被迷了心智,然而你到底是用法器玩弄了我,男女清白一样重要,你我也算坦诚相见,因果便都抵消了。过了明晚我便离去,只是这两晚我还需除去体内邪祟所留残迹,还要叨扰一阵时间,你若是觉得我如今是强迫你,尽管动手,沉清绝不还手!”
闻得此语,双眼微阖的安舒竺不由得微微动容,一双盛满了疲惫的眼慢慢睁开。
被月白衣衫包裹住的少女眉眼间带着点初识情事的媚色,然而正如其言语般,浑身坦然,没有半丝防备。
倒是看得比他还透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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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阿竺战斗力还是可以的。
然而在我们阿清面前(猥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