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便器,不要出门,好不好?”
乐遥迷惘:“肉便器是什么?”
沉煦笑容放大:“就是我会想怎么肏就怎么肏你,想在什么地方肏你就在什么地方肏你,想什么时候肏你就什么时候肏你,想肏你哪里就肏你哪里……”
他手指抚上她颤抖的唇,视线对上她湿漉漉的双眼,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容带着天真的残忍:“你的唇舌,奶子,骚逼,子宫,手和腿脚甚至屁眼,都得用来伺候我的鸡巴,即使肏坏肏烂了,只要我不停,就不能停歇。”
听他说完,她眼瞳闪啊闪,像黎明前挣扎着不想离开的黑夜中的星辰。
沉煦说不清什么滋味,出口嘲讽:“害怕了?玩儿不起就别玩儿。”
回答他的却是一个深吻。
她的唇再次堵上他的唇,甚至趁他因呆滞而双唇微张,小巧而糯湿的粉舌探进他的唇缝,笨拙的抚慰他的口齿,想进到更深,给同类一个拥抱。
她不是没遇到过坏学生,沉先生的眼和坏学生不一样。以她浅薄的社会经验,她愿意相信他对她没有真的把她当“肉便器”的恶意。
沉煦闭了闭眼,张嘴加深这个吻,手伸下去脱掉裤子,将已胀到疼痛的阴茎释放出来。
乐遥从善如流的张腿,膝抵在沉煦腰侧。
没有任何前戏,阴茎强势地捣入。
疼痛地饱胀着,乐遥不得不停下轻吻,仰起白皙的颈,双手撑在腰后,将双腿分的更开,全然地接纳侵入的热切巨物,却还是不忘颤声提醒:“我……今天要见我朋友,别……别肏的我走不了路。”
沉煦埋首挺立的双乳吮吸,唇齿间含糊回应:“今天就肏一次,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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