讯,竟不知圣躬安否?”
“……”这话,让她心惊。
“如今,儿臣回来了,”
他唇角划出一丝极浅的笑意,虚伪又阴冷,“也该为父皇尽孝了。”
他提出,要随她一同探望陛下。
卿柔枝无法,只能与他一起,抵达陛下寝宫,太极宫。
御前总管高覆水拦住他们,只道陛下身子不适,不见任何人。
“陛下是天子,想见谁,不想见谁,都是陛下一句话的事。陛下并未同意觐见,还请殿下止步。”
“皇后娘娘,您擅自将临淄王带来此地,究竟是何居心?”
一声冷哼,临淄王身后的一名锦衣少年,竟当众“唰”地拔出丽嘉长剑,指着高覆水:
“堂堂大越禁宫,何时轮到一介阉竖放肆?”
无法无天!当真是无法无天!
高覆水肩膀一瑟,突然越过少年,冲他后方高声道:
“这就是卿大人引以为傲的家风?这就是大人所教养出来的,一国之后吗?”
卿汝贤跪于一众臣子之间,他双鬓斑白气度凛凛,身影醒目。
闻言却敛眸无声。
前夜,卿府家奴收到一件染血的冰蓝色外袍,卿母刘氏看过以后,当即晕死过去。
他却猜到是临淄王对他的警告,因为与那衣物一同送来的,还有一瓶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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