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不是今天被我亲了不高兴,跟我闹脾气吗?”
电梯轿厢三面贴着镜子,另一面电梯金属门光亮几净也能清晰呈现倒影。
头顶灯光洒下,梁束脸上似笑非笑又夹杂委屈的情被光照得格外清晰。
安涴看他一眼,张了张唇瓣。
最终瞥一眼角落里点着红灯的摄像头还是没说话。
重新安静下来,梁束也随之沉寂,垂着头盯着被包扎的右手。
电梯很快到九楼,两个人一先一后下来。
沉默走到梁束房门口,安涴止住脚步,把车钥匙放进去之后将手上的塑料袋递给他。
“明天早上起来记得换药。”
梁束扫一眼又看她,“医生说我不能沾水。”
往前一步,“还说今晚让我注意不要碰到伤口。”
安涴一愣:“对哈,你给余遇打个电话,快叫他过来。”
安涴抿唇,想说下次这样的事直接叫余遇就好,别找她。可目光落在他右手的白色纱布上,最终一声叹息,什么都没说。
梁束深深看她一眼,低笑着说道,“好,我给他打电话。”
下意识伸右手,还没拿出手机却抻到伤口,梁束蹙眉轻嘶一声。
安涴连忙抬手阻拦,“别用受伤的手。”
梁束从善如流,乖巧放下右手。
没等她提醒,他别扭地伸左手去够右侧裤兜。试了一次毫无疑问失败,梁束拧眉,“拿不到。”
安涴沉默与他对视,半晌往前一步仰起头看他,“你是故意的对吗,梁束。”
走廊昏暗灯光并不明亮。
细碎昏黄的光沿着她白皙纤长的脖颈落下,勾勒出勾人心魂的天鹅颈。那处颈窝也被光打上阴影,像羞于见人,藏起来似的。
梁束低眸,他在高处轻而易举能看清她的衣襟随着她的动作掀起的波澜,和波澜下的珍馐。他不动声色地欣赏着,眼里闪着幽暗的光。
对于安涴的指责他不可置否。
她爱说什么说什么。
看她着急,满脸绯红。
梁束敛笑笑,“你帮我拿吧,我也想自己拿,不过那样的话,我伤口会崩开。”
安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