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想这一刻很久了。
可是,实在是离得好近,仿佛只要他稍微一低头,脸就立马要印在那花户之上,鼻尖儿都可以抵上那粉红的小肉缝儿。
真的好近……
李善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拿出那小管药膏,知道了它就是做这个用的之后,也就放心了。
拧开盖子揭了封口,挤出一点在指腹上,清透的啫喱状,好像还泛着点粉色。他凑近闻了一下,是药的甘涩味,细闻还有些甜香。
刚可是在网上搜着了,不知是什么外国字儿他也看不懂,就看明白了那个标价,这一小管儿,可不便宜着了,洋玩意儿还挺讲究,怪不得又好看又好闻的。
昏暗中他的眼睛还是晶亮的,李善微抖着指尖,向那日夜肖想的隐秘之境探去,动作无比缓慢。
他忽然想起来一件不相关的事情——他很小的时候过生日过节拆礼物的样子,明明是那样迫不及待,着急忙慌地把那些精心的包装丝带全都撕破也丝毫不在乎。
如果那是因为着不在乎,现在这样呢?
是因为太在乎吗……还是因为太害怕……
邬白玉绝对没有那般疼到受不了,其实他完全可以装作没听见,装作不知道,等她醒来她自会处理。
只是她太过娇气。
更是他无耻,就想要——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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