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收起，也没再去想着去打电话。

那天夜里的车祸，是撞到步浅的脑袋。如果再撞的狠一点……他们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浅浅。”

楚厌攥着步浅的手，控制不住的收紧。他声音哑着，那张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挣扎的色。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离她太近，她总是会出事。离她太远，他们又险些生死相隔。

在生意场上向来杀伐果断的楚厌，如今面对着眼前的女孩儿，却连个选择都做不出来。

他克制的看了步浅很久很久，最后——

他没能克制得住。

他低头，冰凉的唇贴上了步浅的额头。

“在我还没有找到办法前，你一定不要再出事了。”

“好不好？”

正睡得香甜的步浅，不知道是不是碰巧，刚好呓语出声：“好。”

时间慢慢流逝。

楚厌在病房里陪着步浅输完液，等她醒来后，又带她去吃了不算晚的晚餐，最后才把她给送了回去。

入夜。

白天睡多了的步浅，趴在床上，想着病房里的情形。

她一开始是睡着了，可是，楚厌亲她的时候，她正好醒了。

楚厌亲了她的鼻尖，亲了她的唇。

估计她没醒的时候，还亲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