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压着,遇到一个点实在是想不起就跳到下一个位置,一直到把老徐今天的内容全部都理解消化之后才安然入睡,想着明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老徐再问个明白。
第二天,金殊是被一阵诱人的甜香唤醒,她一睁开眼,就看到白竹捧着一个婴儿果,热气腾腾的香味就是从她手上散发出来的。
金殊爬起来问道:“成功了?”
白竹转过头笑着说道:“成功了!”
金殊被她满脸的血迹吓了一跳,连忙拿了条毛巾堵住她的鼻子:“天呐,你这是流血不要钱啊!”
白竹笑呵呵:“我让里面的水分子加热起来,相当于蒸熟了,而且没有噪音产生。”
“只要控制时间久一点,水分就能全部蒸发掉。”
她抓着毛巾又转头专心控制起来,让里面水分彻底蒸发干。
金殊守在白竹旁边,过了一小会儿,白竹直接将硬邦邦的果子扔给她:“可以直接拿去当砖头了。”
金殊捏了捏,想试吃一下,废了好大劲儿才咬下来:“嗯,跟红薯干一样还挺弹牙的。”
白竹伸了个懒腰:“脱水之前最好还是先切成长条状,这样吃起来也不费劲。”
金殊:“好,以后安排两个人专门来切。”
白竹捏了捏脖颈:“有纪年的消息了吗?”
金殊:“没呢,我正说一会儿去找一趟婆婆,你跟我一起吗?”
白竹点点头:“一起吧。”
她们刚下楼,丁当就喊道:“金姐,不好了,你看外面!”
金殊和白竹凑到门边,外面整个黑压压的乌云沉沉的压下来,天空中飘荡一层浓浓的黑雾。
树冠上的叶子就像是海浪一般,一波一波剧烈起伏着,强烈的风声从林子中远远的传过来。
旁边屋子里的玩家们都开着门看着这一异像,有人扯着嗓子问道:“金姐,这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吧?”
金殊没理那人,“我得去找一趟婆婆。”
白竹:“我跟你一起。”
老徐提议:“这林子里看起来不太安全,我跟侦探陪你们去。”
白竹看了一圈没看到小石榴和白,问东方言:“小石榴他们呢?”
东方言:“他们昨天晚上就出去了,估计是去找纪年哥了。”
金殊:“那咱们走吧。”
东方言急急忙忙跟上:“我也去。”
姑娘们也正想说要一起,金殊直接回绝:“你们都留在家里,要是没事就把婴儿果弄熟了切成条。”
丁当应了一声,带着姑娘们忙碌了起来。
白竹几人慢慢的走进了森林里,里面狂风大作,飞舞着的树叶遮蔽了整个天空,整个林子里昏沉沉的一片。
金殊低着头迎着狂风,眯着眼大声说道:“你们跟紧我,别走散了。”
白竹几人低低的应了声,跟着金殊在林子里艰难的走了起来。
东方言突然毫无预兆的哭了起来,白竹回过头看着他诧异的问道:“二少爷,你没事吧?”
东方言捂着胸口,眼里的泪珠哗啦啦的往下流,“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难过,你们没有感觉吗?”
老徐皱起眉头:“我也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是情绪波动没你那么强烈。”
金殊转过头:“不行你们先回去吧。”
老徐摇摇头:“我没事。”
东方言擦了擦脸上的眼泪:“我也没事,哭就哭呗。”
几人继续眯着眼迎着狂风往前缓步挪动着,衣摆被吹的猎猎作响,到最后几乎是狂风驱动着他们的身体。
“卧槽,我稳不住了,这风太大了。”
东方言半弯着腰,浑身剧烈摇摆着,他几乎是嘶吼着才将话完整的说了出来。
侦探捂着口鼻,上半身也摇摇晃晃:“你抓着我的肩膀。”
东方言伸出手刚摸到侦探的肩膀,一阵更激烈的狂风吹来,直接将几人自半空卷起,裹挟着他们来到了森林最深处.
扑通几声响起,众人从半空中掉落下来,白竹几人在地上滚了一圈,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直晃悠。
“小竹,”白从树上跳下来,上前扶起正晕乎乎的白竹。
小石榴也跟着跳了下去,将摔得爬不起来的东方言强行拉了起来,东方言大着舌头:“卧槽,小石榴你怎么有三个脑袋。”
小石榴没理他,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拖到了树底下安置。
金殊是被侦探扶起来的,她甩了甩脑袋,捂着额头直呼太晕了。
白竹使劲拍了拍脸颊用力眨了眨眼,终于感觉脑子清醒了,“谢谢,我没事了。”
白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固执的握着她的手臂,白竹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
她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真的没事了,你松开吧。”
白有些不情愿的松开手,白竹倒有些意外的问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白朝前方抬抬下巴:“昨晚出来转转,看到这边有情况就过来了。”
白竹转过头,只见前方被一片黑雾所笼罩着,让人无法看清里面的情景。
老徐擦了擦眼镜,重新带到鼻梁上,看到黑雾不仅惊叹道:“这是什么?”说着就伸出手想去触碰。
金殊连忙一拍手打断他的意图:“别看到什么稀的就乱摸。”
老徐尴尬的收回手,“哈哈,不好意思,职业习惯。”
这时候,一个苍老嘶哑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金殊,这都是你的朋友吗?”
众人一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佝偻身影慢吞吞的从树丛里走过来。
金殊大喜过望:“婆婆,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白竹悄悄的打量着这个老太太,这还是她第一次实实在在的看到这个世界的人。
老太太一直低垂着头,宽大的帽檐遮盖了她的大半张脸,唯有苍白的下巴露了出来,就像是所有的老人一般,皮肤松弛下垂,零星的分布着老人斑。
金殊上前几步,“婆婆,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