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角吃痛,苏晚晚下唇被人咬了一口,爽感却在这时接踵而至。
她这是怎么了,痛感过后带给她的竟然都是不可言喻的舒爽。
她抖着音问他:“你给我下药了?”
厉狂澜又低低笑了起来,肩膀跟着耸动,“姐姐又忘了,阿澜在对付像姐姐这般狡猾的孩子时,从不用药。”
“因为狡猾的孩子会在吃干抹净后不认账。”
“阿澜也没想到,这一世的姐姐会这么不经碰,比起那些经历过万般调教的欲奴还要敏感多汁。”
转念想到什么的厉狂澜,止住了笑,摩挲着苏晚晚留有他齿印的唇,“还是说,姐姐的新夫君......”
苏晚晚躲开他的微糙的指腹,“没有,他才不搞这些。”
阴风吹来,苏晚晚身子抖了抖,连忙补充,“他不懂这些,还是你学识渊博。”
阴风散去,苏晚晚心底松了口气。
很好,她的话取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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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快歪了,我明天要赶紧歪回来,写到简介上那个凶狠的顶撞
像sm调教风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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