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呢?明明是这么重要的两个人……」
梁又冬握住宣辞的手,焦急地说:「可是你还有我啊!我不是好好在这里吗?……夏然是夏然,你是你……就算魏宇说你们两个很像,但终究是不一样的……」
「……一样的、一样的。」宣辞从膝间抬起头,回望着梁又冬,不停重复着。「……我们是一样的、一样的……」
「你们不一様!」梁又冬闻言,也不管手上的伤,用力地捉住宣辞的肩膀,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地说:「你们不一様!夏然因为失去陆哲计画去死,可我不是陆哲!我还好好的在这里陪着你啊!宣辞你看清楚!看清楚我在这里!」
他情绪激动的都忘记宣辞手上也有伤,大力晃动着宣辞的肩膀,被牵动的伤口顿时抽疼,宣辞皱起眉宇,吃痛一声。梁又冬浑然未觉,他现在只希望宣辞快点清醒。
「──宣辞你看清楚!」
宣辞吃痛地紧咬下唇,凝望着梁又冬惊慌失措、极欲争论的脸孔,冷不防地噗哧一声。梁又冬心怔忡,微微放开了手,迟疑害怕地问:「……你笑什么?」
宣辞突然纵声大笑了起来,乾涩的喉咙发出刺耳难耐的笑,回盪在这寂寥无言的夜里。
梁又冬从未听过如此心碎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孤独,也那么绝望。
「呵、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到肩膀都在颤动,笑到眼泪都流下。
「呵、都是一样的……迟早都会失去……都一样的……」
梁又冬愈听愈后怕,他摇晃着宣辞的肩膀。「你在说什么?」
宣辞边笑边流着眼泪,说:「又冬,我也申请了安乐死,让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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