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稚松房间了。
她赶紧推了推身前的人,瞪着眼睛用眼问章稚松这该怎么办,他也被许正衡搞得无语了,都到最后关头了还停下,就和睡觉时摸到指甲上有块翻起来的皮,一碰就疼,怎么都得起来先处理好再睡。
他把李鳞儿抱起来,塞进房间里平时装被子现在空着的大衣柜里,让她站着,他抬起她的腿又插了进来。
刚进柜子里没多久,房间的门锁就被打开了,日光忽明忽暗扫在柜子板上,透过柜子缝还能看到那些人的身影。
她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野战了,就像干坏事时一点声响也能让人蹦起来,害怕被发现的羞耻心让她敏感得过分,章稚松正常地在她的穴里慢慢抽插,她也仿佛跟被电击棒打了一样刺激得不得了。
“这柜子里也看看吧。”那人试图拉开柜门,“唔,打不开。”因为她和章稚松正以相反的力把柜子门顶住。
他看她夹得历害,身子又哆嗦,怕她爽得叫出声,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来,想这样堵住她的嘴。
“可能是坏了吧,那么重的门,猫怎么进得去。”许正衡懒懒地答。
她此刻如入无人之境般投入,周围的人讲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有无限放大的湿滑舌头和热硬的肉棒在她体内驰骋的水声在脑袋里回荡。
软热的口腔中两只舌头交换着情欲的渴望。只是少了刚才草莓的甜汁,不够甜蜜——想再边吃草莓边接吻,她脑袋里都是这种粉红色的念头。
没几下手她指甲抠着他的背高潮了,浇在他龟头上热热一泡汁液。
章稚松忽然也放开了姿态,在她刚高潮过不断收缩蠕动的穴道里快速冲刺着,柜子被弄得摇动起来,衣架拍在门板上哒哒直响。
“你们可真会玩儿啊。”许正衡拉开了柜子门,刺眼的日光照射进来。
他们俩闭着眼十分动情地还在接吻,两条舌头在空中迭着,唾液流下来,非常色,让许正衡更加嫉妒。
章稚松紧紧搂着她将肉棒顶到最深处,他喘息着,心跳咚咚地和她协奏,她感到穴里又被新的精液灌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