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兄:她的话,300会不会太少?她是说,我们按照以往行情决定就好~
鱼星味:还好吧!还是包个000?毕竟她在国外举办,实在太浪漫了(*′Д`*)
大海兄:000太多了啦!你暴发户哦~
张小猪:一个人300就好,两人以上包000或00,我也要跟男友说,以后海岛婚礼,接着有宝宝,可请半年留职半薪產假ヾ(*?*)ノ
大海兄:也要你男友赶人生进度啊!他听到之后,一定压力山大(*′?`*)
鱼星味:真羡慕,希望我在婚礼可遇到一个小帅哥(*′v`*)
张小猪:绝对会,怎样都比海兄好~那傢伙最爱看戏:(
大海兄:我真是躺着也中枪_:(′?`」∠):_
鱼星味:谁叫你欠呛(*′?`*)
他们怕沉豆芙知道他们在讨论的事项,决定另外开一个群组叫「豆腐单身prty」筹备帮,想给她一个惊喜。
他们打算搭早两天的班机飞到峇厘岛,带沉豆芙去当地着名的夜店或酒吧,享受最后一天的单身生活,不然她以后变成人妻,想出来外头散心会变得不容易。
难得台中帮一起出国,打算玩一个礼拜再返家。余星蔚倒没这个困扰,她现在和家人一起经营「初遇」餐厅,一、二楼专卖早午餐和下午茶,三楼则是小型艺术展览间。
家人如果有任何问题,会直接传讯息给她,没一定要待在店内。若是一般上班族的话,责任制无法出来玩很久,不然会被主管骂。
时间很快到约定出发的日子,余星蔚提早三小时到现场等待,逛着美食区,坐在手机充电处,一边瀏览萤幕页面,一边充饱手机。
她的眼睛不时四处晃,毕竟这阵子努力建立自己的品牌,跟这世界有点脱轨,很久没出国,加上张书络最近交了男友,他们便更少出来同游。
许致海自三年前的那天后没再单独联络她,像是隐一般躲她躲得遥远,感觉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有更近一步的交流了。他的周遭好似筑起巨大壁垒,把自己关在里头,足不出户。
张书络替她打探他的想法,那个臭傢伙说要力拚事业,才没回讯息。看见这样的留言,余星蔚有几度寂寞地想哭,乾脆地封锁他,让所有平台皆失去他的踪影,她会试着去跟其他人短暂交往,又以失败收场。
这样也好,她想,她今回终于能下定决心迈向人生下个阶段了。去年她去一间据说很有名的算命摊问感情一事,那位算命仙说,她是个命格强硬的女子,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做事,且同他所言,她后来开一间店,自己当了老闆。接着,更玄学的是,他说了以前她听妈妈说过的话,她的名字离不开大海。
不知道是离不开许致海,还是离不开跟海线有关的人?她想,说不定这次再见到许致海,她会有不同的想法。
「哟,好久不见。」说人人到,许致海拖着一个大行李箱,头发微捲,皮肤似乎晒得更黑,下巴依然带着些许鬍渣,完全是个大叔风范,不像以前仍带学生气息。
「海叔,我快认不出你了。」她笑说,心情比想像中更平静,没有喜欢的感觉面对他,就像他们大学第一次出来玩,彼此之间仅存友谊。
「我有变那么多?」他坐到她旁边,壮硕的身躯让他看起来更可靠,「小猪跟她男友等下会过来,希望他们能准时到,我可不想最后一刻登机。」
「会啦!她很注意时间的。」
「你最近过得如何?你变好瘦,但看起来还是鱼腥味,完全没变……说起来,你开了一间店在梧栖那边。」
「还不错啊!人总要有能力活下去,现在比当时过得更快乐……」她举高双手伸懒腰,「你的工作呢?最近还好吗?」
「真好,我一直待在同一间公司上班,快要到主管阶级,有个组长的称号,可是每天生活总觉得少了什么。」
「我也会这么觉得。」她知道他缺少的人是谁,但那大笨海不是轻易会跨出去交友的人。
「我想……」他似乎有话想说,又收回去,「要是你的餐厅红了,股份算我一个。」
「我才不要!」
「我想……」
「想干嘛?」
「我想这附近的餐点还不错,之前跟同事几次出国,我们都会提早来这边吃完再上路。」他尷尬摸脖子,脸上表情有异状。
「你现在是想邀我跟你吃饭吗?」
「不是,我早餐吃得挺饱。」
「那你到底想干嘛?」
「我在思考你为什么那么久没回私讯,看你大群有回,为什么要封锁我?」他声音提高地问。
她迟疑半晌,反问:「你知道我为当时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跟卓如光交往?然后,跟他分手后,最可悲的是,我还是喜欢笨到不行的石头,好不容易拉开距离能忘记,我不该封锁吗?」
「谁是石头?五月天那位?」他久违露出坏笑。
「你自己思考啦!」她握紧拳头,抱住她的后揹包,把头埋进去尖叫。她真想像偶像剧那样发展,抓住他的后脑勺,给他一记吸魂大法,夺走他的心,再告诉他「说到这地步,难道听不出来是在说,我曾经很喜欢你吗?」。
可惜那些画面无法具现化,她没有那些魔法功力,有的是和许致海同等笨拙的说话方式。
「登机前,我应该来得及跟你说一个故事。」他轻靠椅背,面向人来人往的走道,许多旅人如他们牵着行李箱准备踏上一趟旅程。
「你想说什么?」
「我一个朋友的故事。」
「喔,我认识你那么久,还不知道你朋友有那么多故事可说?」她早听够他的说辞,知道他的家境挺坎坷,可是她不觉得那是阻挠他们之间的元素。
「有的,我那朋友很帅,你听完肯定爱他爱得死心蹋地。」许致海缓缓说起他一个朋友的故事。他朋友的爸爸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出交通事故逝世,经济落到他妈妈身上,家里的孩子除了他,尚有年纪差一岁的弟弟和差三岁的妹妹需要照顾,所以他从小训练自己要忍耐,下课不跟同学出去玩,回家扛起烧菜煮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