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邵希臣皱眉,“怎么不说话了?”
“无话可说。”明栀闷声回。
“你不好?”他语气上扬着,很欠揍。
她忍住在背上狠狠拧一把的冲动,故作无所谓:“不好。”
“那我偏要告诉你。”他笑了声,知道逗人要有个度,故意拉长尾音,“是小珍珠。”
他显然能够料到背上人的反应,故意懒懒说道:“是女孩,你见过的,我半年前背过,确实是小珍珠。你想到哪儿去了?”
明栀知道自己被耍了,只恨自己情绪表现得太过明显,气不过地在他脖子后面咬了一口。
他嘶了一声,大手轻拍了下她的臀,惹来一声惊呼。
“你干嘛!”明栀不满道。
“注意点儿。”他好心提醒,后颈处温热离去后仍留有湿意,与空气接触,凉凉痒痒的,“咬出火来谁负责?”
她不敢高声坚定回一句我负责,黑眼仁提溜转了圈,佯装烦恼地叹口气:“哎,你这样让我很难办诶。”
“嗯?”男人皱眉。
明栀语气躲闪:“没什么没什么。”
他不相信,“说来听听。”
明栀在心底偷笑,语调略羞,“还是不说了吧,担心惹寿星不开心。本来想着你背过别人扯平了,谁想到……哎呀。”
她故意不说完整,刻意加重“扯平”二字,眼底满是狡黠。
哎呀两字实在是惋惜,又带着那么点儿愧疚。他当即问:“扯平?”
“是呀,你就别问了。”明栀特地放柔了声音,透着点儿不忍心,好似是在为他考虑,好言相劝。
他突然又捏了把大腿上的肉,隔着轻薄的雪纺裤,明栀有点吃痛。
“老实交代。”他哑声道。
明栀:“好吧,那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其实几个月前呢,也有个男人这么背过我。”
“哦?”他反问。
她继续回:“这个人呢,你也认识,年龄和你相当,长相嘛,也挺帅。身高一米八八,在我们学校可受欢迎了。”
邵希臣脚下速度越来越慢,不用看就能知道脸色有多黑。男人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学校?”
意思就是同龄人?
“对呀对呀。”明栀回忆起旧时美好,“就在我们拍照的操场,晚上时候灯光跟现在一般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