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走远了,还有几个人好的转过头来,想看看是哪位大师,能佔据袁先生这么久时间。
接下来十多天的行程,绘画团一行人在袁先生特意的照抚下,全部都收穫良多。甚至在袁先生授意下,上了当地报刊,让这几个新锐画家小小的火红了一把。
当初绘画团要出国展画的时候,国内也有作一个小报导,这次这几个人又在法国当地见了报,消息传回来,国内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条新闻,又好好的渲染一番,拱的这批画家好似为国争了大光似的。不过,这些事他们在法国是不知道的。
他们正忙着四处参访,与各派大师见面交流。除了靳朗,另外四位新生画家,也各自出现伯乐。还有一些私人美术院愿意招揽他们入院进修。这些机遇,都是寻常美术生求不到的机会,当下就有两位画家跟一个挺有名的美术院办了入学手续。
袁先生看靳朗一直在看着那两人跟美术院方聊未来计画,也问他有没有兴趣,他可以安排,甚至资助他。
靳朗连忙拒绝。他在国内连大学本科都没读上,现在一点都不敢想什么出国进修的事。
可丁桥说话了,他跟袁先生说靳朗现在跟着他还有一些东西可学,但是以后可就不一定啦,到时可真得麻烦袁先生牵成…云云。袁先生自是满口允诺。
丁桥得意又欣慰的看着靳朗,他彷彿已经看见一颗发亮的星星在冉冉升起。
这方两位先生忙着替小崽子铺路,那边小崽子靳朗可一点不上心,他现在唯一关心的事,就是再三天就要回家了。
在法国十多天,靳朗天天都跟陆谦视讯,陆谦鬱闷的情况似乎渐渐好转,跟他通话也有了笑容,昨天甚至还说了很想念他。
靳朗非常高兴,加上陆谦之前说的,等他回去要跟他好好说说话。他相信等他回去之后,这些日子的疑问,终将获得解答。
只剩三天。
再三天,他就能重新将爱人抱个满怀。
只剩短短的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