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弯下腰,鬼头鬼脑地就摸了过去……
嘿嘿嘿,刺激刺激真刺激,这抓野鸳鸯,虽然?不如抓女干有意思,但?同样让人热血沸腾啊!
大?树后的那对野鸳鸯,正是许卫国和孙瑞香。
都说女人小心眼,男人同样,许卫国虽然?默认了孙瑞香迟早要嫁人,但?听说她当天又去找邵振国了,心头又不痛快起来,当晚,又把孙瑞香找了出来。
且说,许卫国跟自家婆娘撒谎要巡夜,其实?却是跟孙瑞香在草窠里,啧啧啧亲得火起呢,亮晃晃的月光下,晃着一颗夜壶似的光脑袋的刘毛子突然?跳了出来!
“哈哈哈!让老子看看,到底是哪对野鸳鸯,大?晚上了还在外?头快活!”
裤子刚刚褪下还没来得及更进一步的许卫国:!!!
……
“那姓许被撞破了丑事,又被认了出来,掏了大?半包大?雁塔香烟,还有几斤粮票,要封刘毛子的嘴,原本,刘毛子也是同意了,但?后来,又发生了意外?……”
刘毛子经常出入固山大?队,自然?也是认得孙瑞香的,所以,原本他还一脸怪笑呢,在认出这对野鸳鸯居然?不是哪对心骚心野的小年轻,而是固山大?队已经结婚的民兵营长许卫国,以及队里的大?姑娘孙瑞香时,脸上的嬉皮笑脸,就变成了酸溜溜。
艹,他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碰过,这姓许的倒是艳福不浅,家里有个黄脸婆娘,还能睡队里的大?姑娘,还是这个平时看起来羞羞怯怯,长得有几分潦草姿色的孙瑞香!
真他娘的老天不公!
刘毛子觉得心里头的酸水汩汩冒,看着许卫国的眼睛那真是又怪异又嫉妒,但?当许卫国提起裤子,咳嗽两声,又是说软话,又是掏东西地讨好贿赂他时,他也释然?了,反正睡的又不是他的婆娘,还能白得半包烟和几斤粮票,为啥子不要?
而且这回得了好处,下次说不定还能得一回呢,至于?这姓孙的,啧,虽然?有些可惜,但?就算这姓许的不睡,也不是他的,还是拿了好处实?在。
这般想着,拿了好处的刘毛子,又怪异地看了一眼臊着脸躲在许卫国身后的孙瑞香,啧了一声后,拍拍屁股走了,嘴里还流里流气地哼着一首光棍歌。
“寡妇俏,光棍苦,光棍没人暖被褥,要是光棍配寡妇,天天都是大?火炉……”
却不想,他才这般一哼二晃三摇头地走出不多远,身后一阵风袭来,没反应过来的刘毛子,就被人敲了闷棍,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防不胜防啊!
梁仲平啧啧有声,眉飞色舞:“刘毛子在野地里躺了大?半宿,今天一大?早才被冻醒了,醒过来就发现,好嘛,不但?被人打了黑棍,他娘的连昨晚揣在兜里的那半包烟和几斤粮票,还没捂热呢,就被人又摸回去了,你们说,气人不气人,能不能咽得下这口气?!”
邵振洲看着像说书一样,语调抑扬顿挫,非常有带入感的梁仲平,嘴角忍不住又抽搐了,这活宝,啧,牙疼!
听得同样眉飞色舞的陆世平:“仲平哥,你的意思,难道,是那姓许的事后不甘心,又偷偷在刘毛子身后下黑手,把烟和粮票摸回去了?”
梁仲平点?头:“反正刘毛子回来后,是这么说的。”
刘毛子的确认为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醒过来后,那真是青筋暴露,气急败坏,越想心中的怨气和怒气便越聚越多,越聚越深,几乎都要把他的胸腔给撑得爆炸!
他原本就是个爆炭性子,这下自觉被人愚弄了,更是气上加气,怒气冲冲地返回了固山大?队,这事,就这般闹了出来……
“听刘毛子说,那许卫国的婆娘,是个泼辣货,因为有个支书大?伯,在固山大?队特别威风,那姓许的不但?被婆娘抓花了脸,还被一脚踢在裆里,啧啧啧,也不怕把自家男人踢坏啰,那姓孙的也没落着好,刘毛子说,他还是今早听固山大?队的人议论?纷纷,才晓得那孙瑞香在打振国的主意呢,他说了,让我转告你们,你们欠着他一份大?人情呢!”
邵振国:……滚蛋!
乡下地头,各种消息是传得最快的,不到一个早上,这个带着桃粉颜色的消息,就像旋风似的,呼啦啦地刮过了整个月湾队,午饭时,各家的龙门阵,摆得更加欢实?了,连下饭菜都省了好多。
夏居南性格内敛,而且这个八卦里头的一些内容,对他来说多少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困惑:“所以,那敲刘毛子闷棍的,到底是谁?我觉得,不太像是那姓许的干的。”
邵振洲一脸好笑:“肯定不是他干的,刚刚送出去封人嘴巴,又急吼吼地用这么容易被人抓的方?式拿回来,他不会?那么蠢,八成是昨晚暗地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至于?他为什么自己不出来,又偷偷摸摸朝刘毛子↓黑手,就不好说了。”
梁仲平说,许卫国在固山大?队风评不太好,得罪的人也多,但?因为有支书撑腰,没人敢轻易得罪他,邵振洲猜测,昨晚案地里的那个人,八成和许卫国刘毛子都有过节,又深知刘毛子的爆脾气,就刚好借这件事情,让刘毛子和许卫国互掐起来,他好在后头看戏。
夏居南闻言,也不在花费心思多想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了,又一脸崇拜地看向邵振洲:“姐夫,你当年好厉害啊,我听说那个刘毛子长得非常壮实?,你当年却能一脚就踢晕他,哈哈!”
邵振洲笑了笑,先瞥了夏居雪一眼,才慢条斯理又一本正经地道:“你姐夫现在也挺厉害的!”
那眼中的意味,那话外?之音,咳,该懂的人都懂。
当然?,纯情花少年夏居南自是什么也没听出来,却让正在喝粥的夏居雪差点?被呛到。
“咳咳咳!”
自从回到月湾队后,这个男人每天晚上都亢奋得很,精力充沛,如狼似虎,加之弟弟居南每天晚上带着儿子去跟囍娃儿蹭睡,他就更肆无忌惮了。
就在昨晚,她让他动作?轻点?,他却硬是掐着她的腰,非让她羞着脸说他很厉害,他才肯稍缓力道……
夏居雪决定了,今晚她要好好休息,要是这个男人再敢没眼力见地来招惹她,她就把他踢下床,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