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树间枝头。
他不忍心打破这样需要被收集贮藏的珍贵时刻,但还是开了口:“哥。”
“怎么了。”李景恪说。
“哥,”池灿在李景恪耳边说话,喉咙不自觉变涩,声音也变得很轻,像说秘密一样,“你知道我从什么时候起,再没有想过要去天上找妈妈了吗?”
他说话听起来有些无厘头和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