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是道歉呢。”棠高阳说,“我不用你道歉,你给我舔舔我就原谅你了。”
边迹擦拭的动作顿住。鼻尖蹭蹭她的手,从指间含起,舌尖扫过手背指节,一点点舔舐。
棠高阳一瞬间莫名觉得他像小兽,有兽类自带的侵略性,但其实摸摸毛就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