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好一手台阁体。”丁寿赞道。
“正是,竹楼所书,已可与国朝沈自乐媲美。”雷长音点头道。
“督公可知你二人交往?”丁寿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东厂与司礼监多次斗法,这二人如何自处。
“我二人以琴会友,不谈其他,督公自是体会下情,不加干预。”雷长音坦然道。
“志在高山,志在流水。一客荷樵,一客抚琴。”既然刘瑾知情,丁寿又能说些什么,“二位也算一段佳话。”
“丁兄言重了,后辈小子如何敢比效先贤。”雷长音谦逊道,抬手延请丁寿入座。
“伯牙虽有子期知音,却无雅音相酬之乐。雷兄过谦了。”丁寿端坐案前道,既然蒙人授业,二爷也不吝惜几句好话。
雷长音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言,“听闻丁兄内伤未愈,某有”普庵咒“,功能宁心养性,祛病强身,今试弹之,请丁兄一做顾曲周郎,如何?”
“不才受教,雷兄请。”丁寿案前施礼道。
雷长音十指轻抚瑶琴,细按宫商,一曲柔和舒缓琴音随之而起,丁寿闻之只觉腋下生风,飘飘然如临仙境,恍置云端,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熨帖……
注:戴义这张古琴现存故宫博物馆,有兴趣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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