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抱一会…”身后的人带着哭腔小声乞求,见自己没反应又着急地继续道:“就两分钟…好吗…和那次体育课一样…”
“好。”宋溪浔不再犹豫,转过身抱紧了程嘉悦。
她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开朗乐观的女孩曾经有过什么样的惨痛经历,以至于会出现幻觉,需要药物来稳定情绪。
她不愿多问,因为她知道作为外人的自己永远做不到感同身受,那便没有必要再次揭开过去的伤疤,她能做的只有她需要自己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给她继续乐观生活的勇气和力量,哪怕只有一点。
而且易感期的Alph似乎就是敏感又脆弱,像上次一样抱一下应该就好了。
宋溪浔压下心里那团不知从何而来的欲火,像上次一样轻轻拍着怀里人的背,想象她是自己的妹妹。
“溪浔…原来你是Og…”
程嘉悦靠在宋溪浔肩上,鼻间充斥着自己和那人的信息素,她本能地往前凑了一些,贴近Og的腺体轻喘着说道:“你的信息素好好闻…”
“…嗯,”意识逐渐陷入混沌,脖颈后的腺体早就不受自己控制,怀里的Alph只穿了一件睡裙,两人的身体隔着几层单薄的布料紧贴着,在这冬日寒夜里她却觉得她的身体热到发烫,宋溪浔不禁问道:“这样…会不会太近了…?”
“上次也是这样的…”
双手环抱在对方的腰际,耳边是Og克制的喘息,在她听来却也含有一丝娇媚,程嘉悦埋进她的发间,缓缓闭上双眼,让自己的世界只剩下触觉听觉和嗅觉。
她从来都没觉得有一个人的怀抱可以如此温暖,这是她在那天体育课后的想法,现在的她只觉得燥热难耐。
身前Og滚烫的身体,耳边砰砰的心跳和再难抑制的喘息,还有鼻间那几缕冷香,每个感官传来的信号持续刺激着她的大脑,她情不自禁地把她压在墙边,右腿抵在对方的两腿之间,轻微动了一下腰胯。
“别…”宋溪浔双眼迷离地看向天花板上那盏白炽灯,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Alph灼热的身体。
她感受到对方在自己腺体处的温热吐息,在自己腰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越过外套,隔着最后一层布料触及背部,她甚至感到腹部属于Alph的那一处硬物,以及自己早已湿透的腿心。
“两分钟到了…嘉悦,我们得回寝室了…”
宋溪浔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试图推开身前的人却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力,Alph和Og的力量差异让她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再等一会好不好?我还想和溪浔一起待一会…”
程嘉悦从怀里人的肩上抬起头,近乎痴迷的视线从她噙泪的双眼下移到微张的双唇,她伸手抚上对方的脸颊,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嘴唇,随后缓缓凑近那一处红润。
“你…要干什么…”
宋溪浔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画面,挣扎无果只好抗拒地偏过头,身前的人根本察觉不到自己的反抗一般,手上和腿上仍然在侵犯着自己的敏感点,她绝望地闭上双眼。
下一秒,宋溪浔只听到了一声惊呼,一睁眼就看到面前的人跌倒在地,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强硬地拉起手臂朝外走去。
宋溪浔呆愣地跟着尚迁迹走到寝室门口,那人还没看自己一眼就独自走进寝室,寝室的房门被半掩上,似是警告自己不要进。
半分钟后里面的人就出来了,宋溪浔低着头接过她拿来的抑制剂,随后主动解释道:“她…她今天是易感期…不是故意那样的…”
叁秒后没有任何回应。
“我是说,她不是那样的人…你不要误会…”
“哦。”漠不关心的语气。
察觉到面前的人转身就要走,宋溪浔紧张地牵住她的手,轻声开口道:“迁迹,我们…”
“别跟过来。”尚迁迹冷声打断道,同时甩开了对方的手,全然不理会那人的反应转身就走向楼梯口。
“……”
宋溪浔第一次看见尚迁迹这样的眼,空洞而深邃,看似平静却又包含万种负面情绪,彻骨的冰冷和极端的暴怒皆能被囊括在内,它们最终化为暗沉无光的漩涡,人们只能看到死寂的海平面——陌生得令她恐惧。
看着面前的人越走越远,宋溪浔来不及再多思考什么,固执地追上前拉住那人的手臂,颤抖地说道:“她…”
“我不是叫你别跟过来吗?”质问的语气。
“…感冒药在饮水机上。”宋溪浔慌乱地补充道。
五秒钟后,她才听到身前的人平静地回应:“我知道了。”
“那…”
“我给她拿了抑制剂,别担心,”尚迁迹牵起宋溪浔的右手,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感觉舒服点了就回去睡觉。”
“好…”宋溪浔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她看着尚迁迹又恢复到自己熟悉的模样,没有多说别的话便乖巧地折返回去了。
刚才…一定是错觉吧,等到明天一睡醒,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她还是她的妹妹,她们还是会每天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她会牵起自己的手,会抱着自己乱蹭,偶尔…还会亲自己的脸。
寝室门前,宋溪浔打开抑制剂的瓶口,仰起头让冰凉的液体流入喉间。
饮水机边,程嘉悦勉强地扶着墙站起身,呆滞地看着面前的人递来的药剂,却也没有伸手接。
两人僵持了几秒。
“你还记得我吗?”意识尚未回笼,她忍不住主动问道。
那人的面色依然平静无波,回应她的只有微不可闻的物品落地声。
程嘉悦看着地上的抑制剂,还有对方即将走远的身影,不由分说地追上前拽住那人的左手,借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空档,她粗暴地拉过她的手臂,急躁地挽起外套的袖子,手腕处的手表也因自己用力过度而上移,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还没来得及看清那里的情况,程嘉悦感到身体再次失去平衡,后脑勺又是一阵剧痛,撞击声在楼道里响起,这一次她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呃…”
冰凉的手扼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