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变成天,天变成海。
你什么都听不到了。
“我已经有丈夫了。”你摸摸斯科尔特的头发。
“您的情人或许不多我一个。”斯科尔特在你耳边低笑。
你趴在他肩头,躁动的心仿佛瞬间冷静下来,你眼清明,像是从没有意乱情迷过,你抬手,捏捏他的后颈,如同奖励一只听话的宠物。你轻轻地对他说,
“我不缺情人。”
“我只缺,一条狗。”
醒好的酒液苦味渐淡,浅金色的液体,再浅一点,就像斯科尔特的头发。
你手腕倾斜,一杯酒尽数淋在斯科尔特头顶。酒液像一株植物的根系,从发梢上滴下来,爬满他的脸颊。
斯科尔特军装的衣领上迅速聚集一片水渍,你用高跟鞋踩住他的膝盖,人类的关节连接处踩起来感觉好脆弱,如果换成铁钉,如果再有一把锤子,就可以把斯科尔特牢牢钉在这里。
太残忍了。
一直顺风顺水的斯科尔特大概从来没受过这种屈辱。
你瞥到他手腕还在流血的伤口,手铐上的血迹干了又覆盖一层新的。
“不继续挣扎了?”
斯科尔特丝毫不顾忌还被你踩着的腿,他向后挪动身体,给自己挑了一个舒服些的姿势。
到了现在,斯科尔特已经绝了装深情的心思,满眼只有强忍痛楚显露出的‘云淡风轻’。他扬头,示意你看房间里的钟表,他挑衅地笑,“夫人,现在是下班时间。我的双手也要休息。”
打个比喻,他像是完全碎裂的鸡蛋,只差你一点一点剥离开他最后的武装。
这个比喻不太威风,但实在贴切。
你剥开他的衣服,手指触摸上他的胸部,感受到他急促呼吸带动欺负的胸肌。
“还满意吗?”他的语气饱含讽刺。
“还不错。”你当听不出来,指尖隔着衬衫尽情挑拨他,你张开手掌,用中指和无名指夹住斯科尔特小巧的乳粒。
斯科尔特发出隐忍的低吟,你反手扇在他脸颊上,“为什么忍?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那夫人还是先松开我,让我喝醉吧。我清醒的时候,只想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做爱。”
你不说话。
斯科尔特接着说,“夫人,你要知道天下的男人都是这样。就像你丈夫会迷恋上他的学生,在你不知情的时候一起缠绵。”
谁管他每晚和谁睡在一起?
你那么多的情人,哪个不比你丈夫要好,要好用?
但是斯科尔特这幅以为拿捏住你的得意模样,倒很有趣。
你低头吻他,舌尖撬开他的嘴唇,才尝到他嘴巴里的腥甜味,原来你刚才用的力气那么大,不知道他哪里被扇流血了。
小狗被打疼了,你总该哄哄他。
你的手掌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掠过他紧实的小腹,接着往下。
你目光微闪,满意地收回手,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伸手去调整他两只手的手铐,让他完全躺下去。
你刻意俯低身体,胸脯几乎压在斯科尔特脸上。
“嘶……”斯科尔特突然张口咬住了你胸前的衣料,连同无声无息挺立起的乳尖。
他不甘被你的人打晕后关在房间里,牙齿咬合得愈发用力,似乎要把它咬下来。你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不得已抱紧了他的头,好使胸前的疼痛不至于无法忍受。
“松开!”
裙子的吊带滑到臂弯,你紧紧缠在他身上。无论你怎么拍打掐他,斯科尔特就是不松口。
斯科尔特松口,他被捂得喘不上气,两颊酡红,和你同样狼狈。你捂着胸口,想碰却不敢碰被咬伤的部位。
你掐住斯科尔特的脖子,重重扇了他一耳光,和刚才的掌印对称。
犹不解气,你没有换边,在相同的地方又扇下去。
斯科尔特冷眼看着你歇斯底里的样子,你毫不怀疑,一旦他挣开手铐他肯定会不计后果地杀了你。
你拿起一边的酒杯砸在地上,随意挑出一个碎片,将斯科尔特的手臂划开一道小口。
“再敢像刚才那样,我就放干你的血。扒光你尸体的衣服把你扔回军队,听到了吗?”
你膝行往前,居高临下地瞪着斯科尔特,然后坐下去。
裙子很短,斯科尔特的嘴唇轻易便碰上了你的阴唇。
他以身为饵,却是第一次做到这种地步,第一次被迫躺在女人身下。
脸被埋在你的下体,他呼吸不畅,咳嗽起来,他咳嗽时嘴唇一张一合在你身下蠕动,高挺的鼻子不知道划过哪里,令你浑身战栗。
你丢下碎玻璃,伸手分别拉住他双手的手铐,前后摆动着腰。
看起来像在荡秋千,起起伏伏,高高低低。
但世界上没有一种秋千,能像斯科尔特一样让你欲仙欲死。
你紧紧掐着斯科尔特伤口边的肉,似乎想要挤干他的血。你要把刚才被咬的疼痛尽数还回去。
斯科尔特认真配合起来,舌头格外灵活,像刚才和你斗气一样灵敏。
斯科尔特伸出舌头,沿着边缘缠舔你又湿又软的阴户。
他像是在掘井,舌尖钻动勾舔,开采出源源不断的水液。他渐渐舔舐出水声,钻心的痒意在身下生根,枝桠蔓延到你的每根经。
你被他弄得小声闷哼起来,低低的呻吟声,和着钟表的滴答滴答。
斯科尔特一边吸咬,喉咙故意低低发出诱人的呻吟,你受不住他撩拨,气息乱了,像蛇一样胡乱扭着身体,身下不停传来的酥痒,痒得你咬住嘴唇,呼吸急促。
听见你紊乱的哼喘声,斯科尔特的攻势反而变得激烈。
他叼住微硬的阴蒂,用唇瓣一张一合地吮吸,舌尖绕着那里画圈,或者干脆上下撩拨描摹,鼻间温热的吐息全喷洒在敏感的阴户上。
斯科尔特艰难地侧头,声音瓮瓮的,问你“够了吗?”
你并拢双腿,将他的头夹得更紧。你皱起眉,恼怒他突然停下,沾着他鲜血的手指插入他发间,要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