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姑当时就想吐,无数的至亲骨肉,在完颜氏的□□下惨死。
她宁愿做人尽可夫的妓子,也不要享受金人给的荣华富贵!
太阳坠入了天际,天彻底黑暗了下来。华殿的灯笼,映照得四周亮亮堂堂。
与华殿相隔的园子里,一株百年木樨的枝丫探过宫墙。米粒大的金色花瓣,拼命散发着浓郁的香气。
天际的圆月,在云朵里漂浮。冰凉的月辉洒下,将灯笼的光,一下就映得黯淡了。
赵金姑停下脚步回望,正屋门紧闭,黄尚宫站得笔直守着。
赵构的身影,投在雪白窗纸上,在那里不断晃动。
黄尚宫警惕看了过来,赵金姑回转头,往殿外走去。
邢秉懿要她好生想想,其实她不用想。赵佛佑死后,她就已想得清楚明白。
一步错,就步步错。
如果在北地,赵寰绝对不会逼她。
她本来就没出息,性子软,遇到事情先是六无主,然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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