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一定只是个幸运泼辣的女子,或是个不自量力想来复仇的女子。如今亲眼所见,他才知道是他看轻了容萱。
但那又如何?他一个征战沙场的干布,还会忌惮一个闺阁女子吗?在他眼中,容萱提什么入赘赵家,根本就是只想羞辱他两分而已。
他也不给容萱面子,沉声道:“赵家不过大梁一族尔,也配让本干布入赘?公主若不愿嫁,自有公主愿意过来。”
容萱轻笑出声,略带讽意地说:“干布可真是个很自信的人。干布可敢与本宫赌一赌?若一年后干布能令本宫臣服,本宫从此俯首帖耳,若本宫能令干布臣服,干布便入赘赵家,干布,敢是不敢?”
没有任何人能让他臣服,松达毫不在意地道:“有何不敢?”他嘲讽道,“本干布等着公主俯首帖耳那一日。”
他的容忍已经到极点了,完全没有换公主的想法,只想好好折磨容萱,让容萱以后在他身边服帖得像狗一样!
再者,天花对他们来说也是大难。大梁的牛痘接种法还没有推行到边疆来,更不可能传授给他们番邦,若容萱留下,他怎么也要逼容萱把接种法交出来。
这正是容萱提接种法的目的,她成功在接亲之时给了对方将士一个下马威,给人留下不好惹的印象,就是为了方便日后行事,也得到边疆众人的支持。
容萱骑着马从那几颗人头上跨过去的时候,她在边疆百姓心中的地位已经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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