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舌如干渴的人汲水般疯狂卷动。这自暴自弃的小狼狗发了疯,用将自己献祭的力道,将唇瓣磨得溢满鲜血。
沉吝撤身松开他,舔了舔嘴角,将血迹卷入口腔,掐着他后颈的手放轻,改为温柔安抚的揉搓。
“阿姐…”他喘着粗气,猩红的嘴唇忍不住颤抖了许久,哽咽着吐出几个字,“我自愿的。季儿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