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吝俯身吃他的奶头,动作简单粗暴,将红肿的乳珠吸得嘬嘬有声,完全不似另一边那般轻柔。
“嗯!一起吸…奶牛的奶…啊啊哈!我是你们母女的专属奶牛…哼…轻些!”
他被两侧天壤地别的力道折磨得失去了思考能力,嘴角淌着透明的口涎,闭着眼发出情难自己的淫叫。
“胡说。”沉吝轻叱,原本相贴的肌肤挤压得泛红,阴唇死死钳制着受不住往外抽退的肉棒,穴心一口咬住最脆弱的顶端,“他有奶爹呢,用不着哥哥费心,哥哥…只管喂饱我就可以了。”
“啊啊!知道了…唔…太深了…龟头拔不出来了!啊…慢,慢点…咿呀啊啊啊!”
沉佑双腿绷紧,呜咽着抬起腰肢,扭动间将满身淫液都蹭到了床单上,玄乙感到不平稳,吃饱喝足的小身体挣扎起来。
“唔…你下去…啊…呵!呵哈…”
沉佑还没来得及把玄乙放下去,就被他报复地狠狠吸住了乳头,与此同时身下的操干像涨潮般突然凶猛。烂熟的铃口又一次主动打开了,热液灌注,快感顺着脊椎经直窜脑门。
湿冷的寒夜仿佛凝固,沉佑嗓音嘶哑,耳边能听见血液汩汩流动的声响,龟头在不知多少次的撞击搓揉中陷入了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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