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疼痛。沉吝从怀里掏出昨夜买的玉簪,摸了摸他冷汗细密的额角,将乌发拢于掌心,在头顶松松盘了个发髻。
楚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侧着脸安静地将目光投向她,作为保护色的孤高清雅全都化作被动的温顺,像那柔软的发丝一样,氤氲着疼痛的雾气。
沉吝心似刀绞,边垂头吻他,边将用劲气催热的手掌缓缓揉着他抽搐的胃部。
她当然理解沉佑试图阻止她将楚鸢娶进门的原因,甚至,出于理性思考的话,她赞同沉佑的想法。
只是,这般羸弱可怜,除了她以外无依无靠的楚鸢,要叫她如何忍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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