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怀着身孕也能以Og身份在大漠打下一片天地的沉佑已踪影无存,现在的他脆弱敏感、喜怒无常,连自己都厌弃。
沉吝偏过头吻他绯红的耳垂,悄悄放出一缕信息素。
那耳垂更红了,像染了胭脂似的。
“好哥哥,别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沉吝用湿润的舌尖描摹着耳廓,嗓音如同水蛇般钻进脑子,“妹妹给你赔罪,方才圣医不是说每日要涂膏药和束腹么,我帮你好不好?”
涂药…束腹…
沉佑吸了吸鼻子,脸烧得像喝了最烈的马奶酒。沉吝的声音太近了,她特有的清冽魅惑扰乱了自己的思绪,方才那些乱七八遭的心情瞬间被淹没。他半直起身,羞得连眼皮都不敢抬。
“长离,真的…愿意吗?”这么繁琐又费的事,一般不是Alph所耐烦的。
“在所不辞。”沉吝推开羊脂膏的盒盖,长睫微敛,坏笑着抬起他的下颌,“不过哥哥想拿这羊脂,滋润紧致哪里的肌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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