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色的直裾已敞开大半。
“哗啦——”
沉吝拾起旁边装棋子的木盒,拿在手里一晃,摩擦与撞击声似鼓点落在楚鸢踮起的脚尖。
男子挥袖,散落的腰带翩跹,纤长玉颈独立风中,缓缓抬眸。他嘴角噙着一丝复杂的笑意,双臂舒展,眼看向沉吝。
“哗——哗——沙——”
几分潜藏在心底的默契推了推她的手。
楚鸢在一长串的声响里吸腿,以右足为轴,原地转了十几圈,越旋越快,衣袂翩飞。
沉吝睁大眼,可以在残影里找到逐渐袒露的白玉娇躯。
他舞姿轻盈,停下时已衣衫凌乱,直裾褪落挂在臂弯,胸膛起伏,葫芦似的细腰蒙着层清雾。
暮色苍茫,细看才发觉直裾下还穿着贴身的素纱衣。沉吝挑眉,歪着脑袋朝他扬了扬下巴。
鼓点又起。
伶俐的腰身扭动如水蛇,纱衣在风中泛起一层层涟漪,修长细白的大腿平举,纱衣像一片帷幔荡落。
沉吝丢开棋盒,眸中星芒乍现,依旧伸出两指,诱惑地勾起。
楚鸢宛若终年不化的高山雪,宛若烈日下过分绽放的百合花,眼底是阴郁沉抑的圣洁,足尖是自暴自弃的苟且。
他披着岌岌可危的素纱衣,款款下腰,冰肌玉骨,青丝如瀑。
红宝石脐钉迎风招摇,在陋室昏暗里灼灼其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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