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掻动稚嫩的冠状沟,拨开蘑菇伞般的薄皮,搓揉深处脆弱的黏膜。
“哈啊!不行,太舒服了...这样太快了...啊啊...”
沉季大概明白了阿姐的打算,却无法抵挡自己的本能,流水多得染湿了地毯。他挺着胸膛,红豆般的乳珠摩擦衣服,粗粝的触感引得他更加冲动。
沉吝垂眸看他,衣衫凌乱,眼尾绯红,细白的脖子被深色项圈紧紧锁住,稍不留就会折断的模样。
她抿了抿唇,手上忽然加重力道。
“啊啊!季儿好想...唔啊!快射了!呜呜呜...”
沉吝毫不犹豫地撤回手,起身离开。
只有门枢开合的声响,沉季无法确定她是否真的走了。勒紧的项圈没给他半分回头的余地,况且,有身后贯穿两瓣臀肉的鞭痕作提醒,他也没有勇气回头。
他只能盯着窗外一层层堆迭的余晖,梗着脖子倒抽冷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热血都凉了,才听见开门声。
飘着烟草味的手伸进他哆哆嗦嗦的两股之间,指节抵住已经麻木的铃口。
“这次还告诉阿姐吗?”
沉季仰视她,绝望的泪水不停滚落,依旧乖巧地夹紧屁股,把小腰挺到她手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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