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的。
“没了?”
“没了。”
“他就跟你说了这个,看来也没多大的本事。”
“……”
她正要开口,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响起。
是温寻的手机。
手机落在床头角落里,铃声孜孜不倦地响着,十分刺耳。
温寻软弱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吐气如兰,“你帮我去拿一下。”
她嗓音娇软,有种撒娇的意味,江延笙盯着她娇媚的小脸,“别管。”
可对方非常执着,一遍又一遍无休止般打来。
再好的气氛也被打散了。
江延笙冷哼一声,就着暧昧的姿势将她沙发上拉起来,手扶着她的腰,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一步一步地走到床边。
这么一小段距离,她身下又荡漾着水。
这一个多小时里,她泄出了三四回。
江延笙垂着眼帘,递给她手机,模糊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暗淡的阴影,墨色的瞳仁,倒映着她的脸,最深的眸底,隐约流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这么晚了,谁还给你打电话?”
“我怎么知道。”
温寻没有想到,竟是程宴给她打电话。
她拿到手机,清了清嗓子,“程宴?有什么事情吗?”
电话终于接通,那头听见她的声音,似乎松了一口气,解释说:“我爸和姑姑今晚上回家的时候,出了点状况,半道上遇到了歹徒,被打劫了。”
“我听说,你今晚也跟他们一起吃饭,都在宴席上……就想打电话来问问,你没出什么事儿吧?”
话音刚落。
温寻登时愣住,犹如一盆冷水淋下,浇灭了身体里那阵不断涌动的暗潮和情欲。
她推开身上的男人,紧握手机,注意力全被吸引,全然不顾江延笙的不满。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遇到抢劫?”
程宴声音有些疲倦,他今天从白天到晚上,医院的手术就没断过,晚上那台,还是他主刀,做了两个小时才结束,之后早早回家休息,结果半夜的时候一通电话打来,告诉他程亦怀出了事,让他赶紧到医院去。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说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街头混混,不知从哪冒出来,半道抢劫来了。”
闻言,温寻不由吸了一口气,关心道:“他们没事吧?”
“我姑姑还好,没什么大碍,就是我爸……受了点伤,现在正在医院里。”
“你呢,你怎么样?”
电话里,程宴叫了两声她的名字,询问她的安危。
她回过来,哑声说:“我没事。”
实话说,程宴会打电话过来问她的安危,她很意外,也有点感动。
“那就好,你的声音怎么了?”
江延笙早就没耐心,他从来不知道程宴的话会这么多。
不满自己被人无视,他抬高女人的身体,变换了个姿势,挺动腰腹,巨物抽出又奋力挺入,顶至最深处,凿开娇嫩的深处,动作狠厉,不留余地,架势吓人。
“嗯……”她轻呼了一声,随即捂住嘴,眉头轻皱,侧头看向江延笙。
后者迎上她的目光,扬了扬下巴。
她回过头去,也不知那头程宴听你没有。
江延笙眼眸深了几分,面沉如水,手指掐着尖巧的下巴要亲她的脸,“这就感动了?”
他动作粗暴,带着气。
电话里蓦地传来女人短促的呻吟声,嗓音娇媚,语调勾人。
程宴情僵了下。
此刻,他正独自待在空旷冷清的医院抽烟室里,自顾抽烟。
指间烟灰抖落,烫到皮肉,他也没注意。
夜雨声声,秋日的冷风夹杂着细雨,头顶的白炽灯光照着他清瘦的脸庞,静到极致的空间里,他清楚的听到电话里那阵不正常的响动。
江延笙突然发了疯,用力顶撞了她好几下。
强烈的快感汹涌袭来,温寻度过那一阵刺激的痉挛,手一抖,手机掉在地上。
她下意识地绷紧了脚尖,腿心酸麻,差点失声叫出来。
那头程宴察觉到她的异常,听口吻像是担心她的安危,不厌其烦的跟她说话,企图得到她的回复。
他语气温柔,竟有几分小心翼翼,“温寻,你回家了吗?你现在在哪儿?”
她咬唇不回应,身体渐渐抗拒起来,指甲陷进男人的手臂肌肉里,让他别出声。
刚刚蓄起的理智此刻又被冲散,身体被勾起阵阵情动。
“江延笙,你别乱来……”她声音有气无力,身体发软,可怜巴巴的。
“怎么?我打扰到你跟野男人煲电话粥了?”
他好心眼地给她指了一条路,“不如你直接告诉他,你在我床上,在被我干。”
“......”
她咬牙,这男人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江延笙唇贴在她的耳根上,含住那道细微的伤口,齿尖轻轻啃咬她后颈的皮肤,眸底蒙上一层欲色。
慵懒的嗓音,尾调低沉,仿佛来自深渊,“怕什么?他又不是不知道。”
程宴确实早已知道她和江延笙有染,可原本就被他撞见过一回,温寻羞得无地自容。
可她此刻无心思去管那头程宴的“死活”,男人炽烈的吻、遒劲有力的手臂、他掌心的温度,仿佛大脑的兴奋剂,让人麻痹,只想抛弃一切,感受这一刻的欢愉。
他压着她的大腿,吻落向她的脖子,手指覆盖住她的胸乳,用力搓揉几下,每一寸皮肤,都刻上他的痕迹。
江延笙大手抓她的臀肉,一边往两边掰开,一边问:“操了那么久的逼,怎么还那么紧?”
跟喂不饱似的,紧紧地吸着他。
不过也没关系,就再肏开好了。
他呼吸喘得厉害,身体浮起一层热汗,空气中的温度不断攀升。
温寻急得抬眸瞪了他一眼,女人双颊绯红,软绵绵的,毫无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