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酸涩发胀到快要麻木,路江北却还一次都没到。
两人在这方面的不对等让她在床上永远疲惫不堪,但她好像只有被玩弄的份。
路江北的喘息隐忍又粗重,偶尔溢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直到夜阑更深,房间里的动静才渐渐止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