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走下来:「夏瑜雅,怎么会想到要来我们家?」
夏瑜雅欣喜的问道:「许妍真?」
「你记错我名字啦?我是许妍美。」许妍美笑着坐到两人对面的沙发上。
「妍美?你是妍真的姊姊吗?」夏瑜雅楞了一下:「我们是来找许妍真的。」
「妍真?」许妍美挑起眉头说道:「她是谁啊?」
「咦?」林楷杰跟夏瑜雅对视一眼。许妍美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而是真的不认识许妍真这个人。
「你没有妹妹吗?」林楷杰表情严肃。
「我一直都是独生女啊,怎么了?」许妍美情诧异:「你们两个的表情看起来好严肃。」
「那你还记得,为什么我会到你们家玩?不是妍真带我过来的?」夏瑜雅着急地说道。
「为什么会来我们家?这我没有印象了耶,只记得我高中的那一段时间,你还满常来我们家玩的。你们说的妍真到底是谁?」许妍美一脸疑惑。
「没有啦,我们闹着你玩的!」林楷杰赶紧说道。
「真是的。」许妍美笑着摇头说道。
在许家聊了半个小时,夏瑜雅跟林楷杰找了个藉口离开,他们回到车子上。这一趟非但没有找到线索,反而让事情更扑朔迷离了。
「好吧,现在我也觉得很诡异了。」林楷杰抬起右手说道:「明明找到了许妍真的家,见到许妍真的姊姊跟妈妈。但是却说从来没有许妍真这个人?」
夏瑜雅双手抓住林楷杰的手,慌张地说:「会不会是我以前有什么精疾病,许妍真这些人实际上只是我的幻觉,或者是我精分裂出来的人格?」
林楷杰拍了拍夏瑜雅的手说:「你忘了我们上礼拜才做过婚前健康检查?医生说你的身体很好,也没有精病史!」
「那为什么连她的家人,都说没有许妍真这个人?」夏瑜雅拿着日记本困惑不解。
「我们先回台北再做打算吧!」看着夏瑜雅越陷越深的模样,林楷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帮她,只能暗地里叹了口气。
回到台北一个礼拜后,夏瑜雅从几个还在联络的国中同学,在台北的一间麻辣锅店里敲定小型国中同学会,人数只有十二个人。
「好久不见,你变得好漂亮喔!」
「瑜雅要结婚了?」
「恭喜你!对方是谁?很有钱吗?」
同学会上,大家都在聊着各自的近况。夏瑜雅虽然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可是经常一副若有所思的情。
在大家都吃饱之后,夏瑜雅突然说道:「大家还记得一个叫许妍真的人吗?」
「许妍真?谁啊,跟我们同班的吗?」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认识许妍真。
夏瑜雅飞快的问道:「那方龙?林宗贤?……」
夏瑜雅把五人的名字都说一遍,但是每个人都没有一点印象。
一旁的朋友好的问:「瑜雅,怎么了吗?」
「没什么。」夏瑜雅摇头说道,但是脸上充满落寞。
同学会结束后,夏瑜雅才刚走出麻辣锅店的店门,手机就响了起来。
夏瑜雅拿起手机说:「喂,楷杰?同学会结束啦,什么都没问到。你现在要过来?」
林楷杰开车接走夏瑜雅,夏瑜雅坐在副驾驶座上疑惑的说:「怎么啦,你要载我去哪里?」
林楷杰一边转动方向盘:「今天同事跟我介绍了一个坛,说那里的庙公法力高强,要问什么都很灵验!」
「所以?」
「所以我就想到了,如果我们去问,许妍真跟方龙在哪里?不就可以直接找到本人了吗?」
回到台北后,夏瑜雅用尽各种方法,都找不到日记里其他四人的住址电话,事实上,这次同学会已经是夏瑜雅最后的希望。
「对耶!」夏瑜雅先是一笑,接着皱着眉头:「可是那个坛真的找得到人吗?会不会是棍啊?」
「我同事说,他阿姨几年前走丢了孩子,去问了那个坛,结果真的在庙公讲的地方找到了孩子!」林楷杰说道:「总之,我们就试试看吧!」
林楷杰开着车来到位在山中的坛,坛就设在透天厝的一楼,敞开着大门,里面供奉着一座穿道袍戴冠巾的木製像,桌上的香炉插着三柱香,飘散渺渺轻烟,在桌前放着一张朝外的大木椅。
林楷杰跟夏瑜雅一进到坛,坐在入口旁的庙公热情的起身:「拜拜吗?香跟金纸在那边,自己来!」
林楷杰说道:「不是,我们是要找人的!」
「要找谁?这间庙平常只有我一个人在。」庙公疑惑的说。
夏瑜雅说道:「我们是要找一个失联很久,不知道现在怎么样的人,我们想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是这样啊!」庙公一笑,挥了挥手让两人坐下,接着拿出一张黄符纸:「来,写一下那个人的姓名,生辰八字!」
夏瑜雅坐在桌前,写下许妍真三个字,接着抬头说道:「我只知道生日,这样可以吗?」
夏瑜雅的日记中有写到替许妍真庆生的事情,所以夏瑜雅知道许妍真的生日是哪一天。
「这样啊。」庙公略一皱眉:「也可以,问题不大。再多写一些她曾经住在哪里、家里有哪些人就好。」
庙公收下夏瑜雅写好的符纸:「你们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后面准备。」
夏瑜雅跟林楷杰站在桌旁,十五分鐘后,庙公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换上一身黄色道服,右手拿拂尘左手拿着一个葫芦,并将葫芦放在桌上。
庙公对两人说道:「等一下祖师爷会上我的身,有什么问题就跟祖师爷说,看到什么都不用惊慌,这样知道了吗?」
夏瑜雅跟林楷杰都点了点头。
庙公面对着像,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他所说的话言,林楷杰跟夏瑜雅一个字都听不懂。庙公手执拂尘,在空中挥舞,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接着庙公跪在桌前,额头触地,双手手掌朝天。
「恭请祖师爷。」庙公突然大喊。庙公就这样跪拜在地上,五分鐘都毫无动静。
等了许久,夏瑜雅才指着庙公的背,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