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在镜头前唱歌──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好半晌,汤子欣没有回话,她的低垂眼睫遮去复杂目光。
这些话其实不是救赎,对她来说──是另一种变相的束缚。
店长,仍喊她krystl,从不叫她的名字。
就好像不管是谁都能取代这个位子,面具底下的究竟是谁,又有谁真正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