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来就不错了。」阿姨瞪向尖尖泡芙头。
这两人的冷淡度有得比。
「欸瀚棋,别这样,我们先出去。」爆炸头说。
他将尖尖泡芙头拖了出去,留我、阿姨和香寒三个人在病房内。
我待在飘散着尷尬气氛的病房里,呆呆地望着她们两个。
香寒抓住了阿姨的手,「妈咪!」
阿姨叹了口气,眼充满着怜惜,说:「你这孩子身体怎么就那么差……」
她不捨的语气似针一般的轻轻刺着我的心,当妈妈的真的很少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而我面前的,是一位对孩子满是爱意的母亲,是那么明显,却不曾在两个儿子面前展现。
我坐到她们身旁,「阿姨,你怎么平常那么少来见香寒?」
她轻轻莞尔,摸了摸香寒的头发,「不忍心看见她这样。」
这原因不也跟爆炸头一样吗?
只是他们从未说出口。
好一个憋屈家庭。
「专门抓一个孩子常犯的错作为不见她的藉口,我也是不应该啊……」
「常犯的错?」我看了一眼阿姨。
「说话不看场合这种事,各个孩子不是都常犯吗?」她淡淡道。
「喔……」我静默了半晌,「真要讲出内心话也不容易啊,别太在意了,慢慢来吧……」
「也是啊,总不能一直跟自己的儿子对立。」她轻笑,「他太像我了!」
一言一句,香寒的静静听着,彷彿只要妈妈在身边,有没有对话都无所谓。
然而她还是在阿姨要离开的前一刻,哭喊着不让她离开,阿姨也才答应会常常来找香寒。
看来我是调和剂。
只是调和了一对母女,却怎么也调不和自己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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