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反应?”
温文尔看了那不知是男是女还是无性别的东西一眼,顿感伤眼睛,“虫族的语言比较特殊,是血脉传承,而非后天习得。可能是用了什么方式,稀释了血脉。”
银荔的脸上第一次露出很复杂的情。又纠结,又嫌恶,又压抑,又生气。
她觉得后背一条脊椎隐隐作痛。如果她的翅膀突然冒出来,她也会被抓下去拍卖吧!
“怎么了?”
“不应该。”
她很生气,又斩钉截铁地说。
“你知道什么是‘应该’?”温文尔双手合十交迭在腹部,西装外套已经解开披在靠背上,衬衫领口纽扣解开一颗,与平时自持的形象有所不同,似有些颓靡,但又有攻击性,“一无所有、不能自保,就应该被践踏。弱肉强食,就是‘应该’。”
上等人独有的傲慢。
贵族都是自大的强盗!
银荔拧着眉头,紧咬牙根,不愿与他起争执,以免伤害自己,扭头关注拍卖场,不想多看他一眼。
话一出口,又知失言。
温文尔泄愤地不知道喝了第几杯茶。他平日不会将这种傲慢的话不过脑便出口,如此蠢货,归根到底是今晚遇事不畅,想发泄在半个源头身上。
他父亲很少干涉他的事情,一旦干涉,往往是很大的偏差纠正。
而他讨厌这种违背抗拒意愿的事情。
厌烦的情绪过于闹心以至于他忽视了,何故这个万事不沾身的小乞丐反应这么强烈。
银荔薅自己身上的耳坠项链手链,“这些个值五千万联邦币吗?够赎它吗?”
温文尔冷笑一声,“都是我的财产,你说呢?”
银荔呆呆坐回去,再一次悲哀地发现,原来事到临头,大家都自身难保。
有一些东西,意识到了才会残忍。
地址发布邮箱:Ltxs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