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醒来的瘙痒,只是没有在像梦里那般流水了。
凉意蜷缩在床上,脑海里全是梦里的旖旎和春花楼里乐此不疲扣弄女人穴道的嫖客。
此处有何乐趣,她竟是全然不知。
可是自从阿落出现后,她的欲望突然就像野草一般肆虐疯长。
难道王黎想女人也是像自己想男人了这般吗?
她不太明白,虚脱着身子陷入无边无际的胡思乱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