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缘没在说话,心中无语,但到底也没摘下去。她也没避讳,擦了擦自己之后,当着他的面就换了衣服。
他拿来的还是一件旗袍礼裙。虽然摸着材质看这做工就能知道是价值不菲,不过依旧能看得出这只是帝国东施效颦的产物,少了旗袍的精髓。
慕缘换好了衣服,同样暗红的旗袍,但少了几分风韵。不过也不能叫难看,只能说有些东西,只有本国才能做的最好吧。
身上的痕迹被长袖旗袍遮的严严实实,慕缘捡起了地上的属于自己的衣物,又捡起了自己的那把刀。刀上还染着已经干涸的血,慕缘想拿着刚才他给的方巾擦拭,又想起那方巾擦过什么,只能重新把刀别在腿环处。
“沉指挥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临走,慕缘回头对他说道。
“自然。”沉时看着走路姿势有些怪异着离开的慕缘,眼晦暗不清。
看不见的暗处,慕缘唇角勾起,像是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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