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冲击,虽然她也觉得两个孩子好的太快了,可还真没往这上面想过,可能就是生物结构不一样呗,她们的孩子比较特别而已。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很冲击,但是真的太怪了,而且”黄书琬语气有些着急,许晋容拉着人坐在了长椅上,拍了拍她的手。
“书琬姐,你慢慢说。”
“那天然然一醒,就抓着他爸说自己被鬼附身了,本来我们也不信,你知道的,我和他爸这职业哪能信这些,结果转头他就能下地了,而且那胳膊你看到了,慰贤当时下了死手的。”
听到这许晋容虽然得意但又有点尴尬,毕竟人是她们家孩子打的,干笑了两声,许晋容觉得自己脸有些热。
“晋容,你别多想,我不是怪慰贤,之前老谈怕我心里承受不了,没告诉我然然是同性恋这事,那天晚上回家他告诉我后,我就不怪慰贤了,这孩子是古道热肠我知道的,老谈查了那个叫江郁怀的孩子,确实和慰贤说的一样,人际关系这块处理的很糟糕。”
听到自家妹妹被夸,许晋容当时就有些小得意,“我们家慰贤虽然胆子小,但是,她是她哥带大的,性格随了她哥,都是面冷热心肠的人。”
“嗯,我知道,慰贤确实是个好孩子,现在看她没事了,我心里也好受多了。”黄书琬看着笑的明媚的许晋容,心里那些焦灼也被冲淡了,脸上慢慢扬起一个淡淡的笑。
“真这么玄?”许晋容听完黄书琬说的话,还是觉得很扯,但黄书琬嘴里说的,那些关于他们家的事,又的确是真的,“这些都是谈新然说的?”
“难道是真的?”
“是。”
犹豫了一番,许晋容艰涩的点点头。
许晋容也傻眼了,林慰贤九岁被拐到乡下这事还真没人知道,那绑匪也怪,绑了人什么也不说,不要钱,不让报警,每天都能和孩子通一小时电话,把孩子拘在乡下待了半个月。
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还当自己是去郊游。
“这事太怪了,当时我和伯叙在谈恋爱,就我们两家人知道,我和伯叙找到人时,那人虽然不让我们见慰贤,但默许了我们在附近的农户家盯着。”
“那后来呢?”
从谈新然嘴里听到这些的时候,黄书琬夫妻只当他胡言乱语,但此刻又从许晋容嘴里听到,她一颗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后来我们带着慰贤走了,伯叙爸和我爸报警查了公安系统,都没查到那人,但慰贤又确实一点事没有,那人也真的出现过。”
“这。”
两个女人彻底笑不出来了,所有的事都让谈新然说中了。
“书琬姐?那、现在怎么办。”许晋容的表情看似在笑,其实比哭还难看“要不、”
“要不我们找个道士吧!”反正谈覃安不在,黄书琬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离大学开学还有一阵子,我俩要不去趟齐云山、武当山得了!青城山、龙虎山也行。”
“行!”
“对了,别和你老公说!”两个女人同时说完又都扑哧笑出声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看看那两个小债主怎么样了。”
许晋容话音刚落,黄书琬还没出声,谈新然‘啪’的一声,从内室拉开了林慰贤的房门。
“妈、晋容姐,林慰贤醒了!”谈新然嗓子嗡嗡哑哑的,有种刚哭过的感觉。
“你怎么从慰贤病房出来了!”黄书琬忽略了自家儿子声音那点怪。
可眼前这一身病患服,手里拿着个小本的正是她一小时前千叮咛万嘱咐,别乱跑的好儿子。
“我从空调外机爬过去的啊!”
谈覃安和林伯叙同一时间进的医院,二人之间关系还是很微妙,一路相顾无言的走到了门口。
“小混蛋!”谈覃安来的不巧,刚好,看见边说这话边给自家老婆演示怎么爬进小姑娘病房的儿子。疾步走上前,谈覃安拎起谈新然衣领,将人拖到了林伯叙面前“给你林大伯道歉!”
“对、对不起!林大伯!”谈新然喊完才发现原来自己和林慰贤不是一个辈分,不过也没事,各论各的“林、林大伯,林慰贤醒了。”
再喊一遍还是很别扭。
“嗨~大哥。”
谈新然说完,许晋容就扶着林慰贤出了门,林伯叙越过几人,看着脸色依旧很差,笑的欠欠的对着自己招手的林慰贤,高兴之余就是气。
“大哥!傻了啊!”林慰贤看着愣在那虎着脸的男人,提高了音量又喊了一声。
“我怎么告诉你的,是不是说了在别人家不许野,野啊!命迟早给你野没。”林伯叙边走边骂,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再说一句就要哭了。
看着高大的男人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林慰贤也红了眼,吸溜了两下鼻子,低着头说了一句“这不是没事。”
【林慰贤你代入感这么强?这又不是你亲哥,而且你不是好了。】七九三觉得林慰贤真是怪,从上次叫他【徐隐】开始就很怪!
【我戏好,懂什么啊你,我这第一任务者的名头还能是白叫的,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
【算我没说,别翻旧账。】
“有没有不舒服?”林伯叙抬起的手又放下了,算了,以后再收拾她。
“没有,就是有点饿,快和二哥说我林汉三大难不死,又又杀回来了!”
“又、又?”林伯叙确实懂抓重点。
“啊!林慰贤!”
“你叫什么!”谈覃安被谈新然这一嗓子吓了一跳,抬手对着人后脑勺就是一掌,林家那小姑娘确实要娇惯些,女孩子嘛,但他家这个,还是打少了!
谈覃安不知道自己这儿子是真被鬼附身了的后遗症,还是天生脑子缺根弦,不应该啊!他和黄书琬的基因能生出这么蠢的?没看人家兄妹在说话呢,他叫个什么劲,情商真低!
“谈新然,你吵了我一个礼拜了!”
林慰贤本来舒舒服服的躺着‘躲任务’,结果这人像和尚定点敲钟、公鸡准点打鸣一样,每天来跑两趟,拉着她诉苦,情到深处还要哭哭啼啼。
“烦死了!”
林慰贤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