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了他兽体本能的兴奋。
他扬起拍子,抽打在安然圆润的臀部,留下了一道红印,但又觉得远远不够,于是啪声清脆,红印相迭,越来越深。
“啊——!”
猝不及防的抽打,让安然痛叫出声。
身体在皮拍的冲击下猛烈的搐动了一下,牵连着悬空的胸部。乳夹下悬坠的金属球剧烈晃动,拉扯着肿胀破裂的乳尖,绵延不绝的痛感从经末端传入大脑,却无力截断。
除此之外,拍打仍未停止。起初臀部还没有强烈的痛感,但一下又一下的交迭,后臀的皮肤越发炙热敏感,先麻后辣,逐渐变为强烈的刺痛,从那片由红到紫的肌肤扩散到每个毛孔里。
“哈...啊...”
“疼....江...衍.....疼....”
断断续续的哈气声从安然口中吐出来,声声喊疼,字字停顿。
太久了,这场折磨真的太久了。
她不知道自己哪个字刺激到这个疯子脆弱的经,又让自己受此暴行。
胸部真的痛到麻痹了。蝴蝶夹又紧又重,死死地掐着胸前的两点嫩肉,像是啃出血来,死也不松开。她都怀疑自己的乳头是不是已经烂了,就像是只有一根经络吊着,也还是痛的她生不如死。
巴掌也好,阳具也罢,抽打虽疼在皮肉,但被牵连撕扯的乳尖却疼的更加猛烈,那些伤口明明都还在渗着汁水,却还要在铁器里饱受摧残。
他好残忍。她真的忍受不住。
“江、江衍......”
“求你把夹子拿走....求你.....求你了.....拿走好吗”
安然的声音小的可怜,颤颤巍巍的,像哭了很久的孩子接不上气又急着想说话的模样。
“疼...我好疼.....”
明明连说话声都是哭腔,却还是没坠下眼泪。
江衍抬起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死死封锁泪水的漆黑眼眸,满是痛苦和挣扎。
“哪里最疼”
一声清响。伴随着江衍的拷问,皮拍精准的扇打在了安然的腾空悬坠的胸尖上。
显然,他又是明知故问的。
那两颗沉重的金属球再度晃荡起来,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叫声。
又是一声悲鸣。
“我在问你,哪里最疼。”
又是一声清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