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陪着不就好了吗?再说了,现在你猎艳救命的范围又扩大了。以后要是发病了,换换口味找个像你说的小白那样的男人也不错啊!”卷尾调侃道。说真的,她倒是从来没有担心过米国。反正她知道有国政和夏莲他们在照顾着嘛~
呿!果然……
卷尾就是这种经大条的个性。米国又怎会不了解呢?
米国冷冷地讽刺道:“你这个妈妈当的可真是优哉啊!”
米国站起身,缓缓地伸展有些僵硬的四肢。
然后大步地越过卷尾离去。
被自家儿子数落的卷尾纳闷地皱起眉头。
“我说的是事实嘛……”
望着米国的背影,卷尾不禁哀叹道:“唉…他们父子的个性还真是相像。”
马克西米利亚以前年轻时也是这样孤僻自傲的一个怪人。
—————————————————————————————————————————
下雨了。
看着车窗外的雨势越来越猛烈,藤原白的心也不由自主地为之颤抖。
米国…我好想你。藤原白心道。
在意识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闪过他脑海的名字,终究还是斑目米国。
黑色轿车平稳的在高速公路上行驶,沿路上的路牌少得可怜。
藤原白戒备地环视了同在车内的黑衣人。
就在几个小时前,在街上游逛散心的他莫名其妙的被几个高大的黑衣人们团团围住。还没来得及反驳之时,他就已经被迷晕带上了车。现在的藤原白被迫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置,而他的身旁分别坐着两个看守他的黑衣人。
被布绑住嘴巴的他开不了口,根本连基本求救都做不了。幸好,这些陌生人并没有将他的眼睛蒙上。要不然那种感觉一定更可怕。看着周遭窗外陌生的景色,连个路牌都没看到,藤原白渐渐地认命。在放弃挣扎的同时,他不敢继续再想下去了。他只当作这只是在度假,而这是他不晓得目的地的秘密旅程。
藤原白将手覆盖在小腹上。
幸好,还有宝宝陪着他。而他也决不能被打倒。
因为他必须担起保护宝宝的责任。
雨越下越大了。
不知道米国怎么样了?现在的他一定很冷吧!
—————————————————————————————————————————
雨还持续地下着。
这种鬼天气可不是普通的冷。
察觉到寒意的国政一觉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惯性的要去看一看米国那个笨蛋有没有注意保暖。原本被国政抱在怀里的纪夫也被惊醒,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国政,你去哪啊?”沙哑的声音充满着浓浓倦意。
“没事,你继续睡吧!我去看看米国就回来了。”国政替纪夫拉好被单,还不忘在纪夫的额前烙下一吻。
“我陪你去。”纪夫作状欲起身下床,却被国政一把拦住。
“不用麻烦了。你乖乖地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好……”纪夫瞄了一眼国政的背影,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天色还很暗,现在到底几点了啊?纪夫爬到床边的小桌子那里,拿起手机查探时间。
“才凌晨四点哦……难怪那么困。”尔后,纪夫鑽进被窝里继续他的春秋大梦。
来到米国房门外的国政省略敲门,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走了进去。只见米国那小子缩卷成一团躲在被窝里,睡梦中的他紧皱着眉头,看起来并不是很舒服的样子。国政贴心地帮米国开了暖气,又从橱柜里拿出另一条厚重的被单,然后将米国给盖好。
伸手手背轻轻地触碰米国的脸颊,国政心道:“这样的话应该就不要紧了。”
窗户紧闭着,暖气开了,被单也盖好了。大致上都没问题了。
“好好睡一觉吧!接下来有你好受的。”国政轻声道。
雨季提早了。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现象。
静静地凝视着米国的睡颜半晌后,国政才懒洋洋地回去自己的房间。
直到听见细微的关门声响后,原本闭着眼睛的米国毫无预警地睁开眼睛。
“值得了。”米国喃喃自语,道:“下一世,我们还是别做兄弟了。”
—————————————————————————————————————————
有时米国不得不怀疑自己并不是卷尾亲生的。
就像这种时候。
某五星级酒店,位于二十三楼层的高级套房内。
“呃嗯……疼……呃啊…”破碎的痛苦呻|吟声自米国紧咬的牙缝里传出。他裸着上身,露出那汗水淋漓的精|壮上半身。可恶!这女人竟然对他下药!他明明就说过不会逃跑的,这女人竟然还用这种烂招陷害他!
床上散落着针筒及一些罐装的药物与药丸。
“放松点。不要刻意抵制药效,那只会令你更加痛苦。”卷尾跨坐在米国的腰上,双手轻柔地抚摸着米国的双颊。卷尾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她惯有的狡黠笑容。
“你…是存心……呃呵…想要……呃嗯……整死我...…的吧……”米国极力压抑着痛苦,颤声说道:“不如一刀……杀了我…算了……”
原本遇上雨天这样的冷天气就已经让他受了不少罪。再加上现在处在冷气房内,又被迫注射药物。米国感觉手脚完全不听使唤,而他的意识渐渐地被强制剥离。他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抽光一样,根本使不上力气。
“以防万一嘛……”卷尾一派的悠闲,好像米国此刻所承受的痛苦跟她完全没关系似的。“考虑到你特殊的体质,我用的可是最高级的爬虫类特殊麻醉药。据说,是抗敏性的,而且不会有副作用噢!”卷尾得意的说,表现得像是在讨功劳。
无副作用?还抗敏?哼!这女人十成是被骗了!
竟敢说没有什么副作用咧!瞧,他现在疼得死去活来的,不就是刚刚注射的药物害的!
米国倔强地冷哼一声,不愿在母亲面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