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勋护在自己身后,因为宫弦月早已将所有的事情告诉过他,而他也承诺,若是将事情全盘托出一句便会以自己的性命做为交换。
宫弦月见状只是往前踏了一步,隐藏性的将锁清歌围在自己身后,「皇后有何事吗?」
「容嫣无事,只是对现状感到困惑。」绍容嫣说着,然后侧过眼看着宫弦月身后的锁清歌,「我记得这个高台应当只有皇宫内有地位的人才可上来的,先不论勋儿,毕竟他是你的孩子,可这人和那野孩子为何会在这呢?」
宫元勋不满,「于诚才不是野孩子!」虽躲在禧于诚后头,可还是不甘示弱的吼着。
禧于诚见状,立刻转过身将手指枕在唇前要宫元勋安静。
而宫弦月只是冷哼一声、将手背在后头,「他们是你能提及的人吗?我爱让谁上来就让谁上来,若有朝一日,我不允许你上来,那你也得下去。」
绍容嫣并未因为宫弦月说出的这些话而感到愤怒,「原来殿下这四月间一步也没踏进蟠龙殿是在外头有归属了啊?」她只是将话锋转了转、依然悠然自得的说着,「然后呢?又是哪位女子受害了呢?」她刻意加重了"受害"两字的力道强调着。
「没有任何女子。」宫弦月轻轻地说着,「就算有,也不关你的事。」
锁清歌闻声,皱了皱眉、轻握上了宫弦月背在背后的手心,可宫弦月却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拍了拍锁清歌,「所以呢?你今天过来这又想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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