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又叹了口气,点了头,「为了完成母后的遗愿。」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上一秒才刚在纠结要不要告诉锁清歌,下一秒就马上吐出真言,看来锁清歌真有股魅力能让自己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为了她饮酒?」锁清歌静静的看着宫弦月,「你从来不喝酒的,你就为了她喝了?」即使是在大婚那日,宫弦月也只是小酌了几杯清酒,还是加过水的,从他认识他以来他就未曾喝过酒,可如今他居然为了一女子喝了这么浓厚的酒,「是为了子嗣?」这其中的原因锁清歌当然想了又想,可最有可能的只有这了。
「为何你会知道?」宫弦月冷冷地看着锁清歌,自己并没有告诉过他母后的遗愿,可他居然连自己现在为了什么事来饮酒都一清二楚,他摇了摇头,「看来我没有什么能瞒过你了。」
「若我不问,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锁清歌走着,却意外踩到了一颗石子,双腿就这样一软,好险宫弦月反应及时,否则这孩子估计又无缘和两人见面了。
「还好吗?」一手握紧锁清歌的手心,一手紧扶着锁清歌的腰部,「有没有哪里磕着了?」
「啊—」锁清歌抚着腹部,脸上微微的纠结着。
「疼吗!?」宫弦月心急,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好将锁清歌抱至藤椅上坐好,「我让欲踪来看看!」
「没、没事,只是动作突然太大,吓着了。」锁清歌轻揉着腹部,微微的笑着,「别担心,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没想到此时居然换宫弦月双脚一软,跌坐在地,「真吓死我了。」双手抚上头,低落的头也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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