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弦月只是淡笑着,「不想、也不妥。」
锁清歌蹙眉,「有何不妥?身为一国之君你怎可抱我?」
「我要现在放下你,你可是会重重摔到地上的。」宫弦月说着,望着地上坚硬的石板,「这样,我会心疼的。」
「你、你讨厌。」随后锁清歌只是羞红着脸静静的依偎在宫弦月的胸膛里,任他紧紧的抱着他。
他的胸膛很挺、很香、很宽阔、让人很有安全感,待在他身边他就觉得好像什么都不用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