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把免提按掉了。
但太晚了,她听到了。
她看向波本,一双漆黑的眼睛里闪烁着无数情绪。
犹如太阳穴打入一根刺,波本的脑袋嗡的一下开始鸣叫,连耳朵都听不清了。
糟了。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言语变得苍白无力,从舌尖迅速溜走。
她本来就站在玄关,连鞋子都没脱。
她一转身,就打开门,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