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头的酒杯想要砸过去,过了半晌又放下,骂骂咧咧地走进卫生间去洗澡。
见卫生间的门关上,吴修倞慢慢地摘下脖子上的相机,轻轻放在桌上,拿起床头的玫瑰花端详。
过了一会儿,卫生间的门打开,张宥熙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发现床单枕头和被子都已经换成了新的。吴修倞安静地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她。
“你要不要先把头发吹干?”
“吹什么啊,快点,等不及了!”张宥熙把毛巾扔在床上。
“不吹干会感冒的。”
“阿西……”张宥熙又骂了一声,转身从卫生间里拿出吹风机,塞到吴修倞手里,背转身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快点吹,吹完赶紧开始!”
吴修倞看着手里的吹风机,按下开关,拨弄着张宥熙湿漉的长发,手指在发间穿梭。
“现在可以了吧?”过了一会儿头发吹干了,张宥熙从镜子里瞪着吴修倞。
“我……”
不等她再说什么,张宥熙劈手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放到一边,站起来迫不及待地把吴修倞推倒在床上,径直解开她的裤子拉链,拿出那个东西含在口里。
吴修倞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下身在张宥熙的抚慰下渐渐涨大。
张宥熙扒下吴修倞的裤子,一边用手给她撸动一边含着肉刃头部吮吸。过了一会儿,等肉刃完全被唤醒,涨大变硬,便跪坐在lph身上,扶着那个东西坐了下去。
“哈啊……”结合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张宥熙将长发拨到耳后,按住吴修倞的胯部就开始不断地扭动腰肢。肉刃在小穴里一进一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饱满的胸部随着动作起伏颤动,刚刚洗过的柔顺长发飘飞到脸上,又被不断地拨开。吴修倞粗喘着,眼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去触碰身上的人饱满的肉体。
“嗯……”到顶的瞬间张宥熙高高仰起脑袋,臀部剧烈颤抖,两腿间分泌出大量液体,沿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来,浸湿了床单。
“愣着干嘛?还不继续。”休息了片刻,见吴修倞的肉刃停在自己身体里,没有继续活塞运动,张宥熙不满地白了她一眼,从lph身上起身,转过身趴在床上,“快点!从后面插我。”
“……”吴修倞默默地坐起身,望着张宥熙跪在床上的姿势,若有所思。
身体的欲望没被满足,张宥熙撅着屁股等了半天,不见身后的人有动静,内心更加急躁了,扭过头去叱骂,“让你快点!你在磨蹭什么——”
话音未落,吴修倞忽然在张宥熙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张宥熙惊叫一声,没等她反应过来,另一个巴掌又落了下来,发出清脆响亮的声响。啪、啪、啪,很快张宥熙的屁股上出现了鲜明的掌印。
“呀!!你在做什——”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张宥熙气恼地扭过头去,刚想张口怒骂,忽然两腿间被硕大的肉刃狠狠地顶入进去,吴修倞拖着张宥熙的腰身,从后面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张宥熙刚吐出一半的怒骂变成了呻吟,吴修倞像是突然暴起了一般,主动而深入地抽插起来,顶弄着og小穴里的凸起,顿时汁水四溅,肉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张宥熙紧紧抓着床单呻吟起来,“不……慢一点……不行了……不行了……”
吴修倞没有回答,闷声不响地狠狠做着活塞运动。张宥熙是个非常擅长演戏的og,尽管叫床是一种本能,但不管和她上床的人是谁,她都可以把叫床这一活动表演得淋漓尽致,甚至还能演出假装高潮的样子。
然而高潮可以表演,身体反应却没法说谎。张宥熙爽到极点的时候,生殖腔就会打开,让lph得以塞进和标记。不过大多数和张宥熙上床的lph只能做到第二点,因为她的生殖腔鲜少会打开,只有在她真正欲仙欲死的时候,这最后一道门才会打开。
这会儿吴修倞已经感觉到了,张宥熙的生殖腔入口在徐徐开启。于是她毫不犹豫地顶入进去,肉刃的头部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在柔软的腔壁上,然后再被弹回来,循环往复。
张宥熙被操弄得大脑一片空白,胸口发紧,叫床声陡然拔高,听了让人血脉贲张的甜腻声音撞击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仿佛要穿透墙壁,让今晚住在这座酒店的所有lph都支棱起来。
妖精。
吴修倞脑海中划过这两个字,用力地顶弄了几下,感觉小穴剧烈地收缩,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肉刃,这感觉没有任何一个lph可以抵挡得住,最终吴修倞用力喘了一声,将白色浓稠的液体释放了出来,拍打着腔壁,标记在了小穴里面。
“阿西……好爽……”高潮过后,张宥熙无力地趴在床上,舒服地叹息。她一向欲望很大,但以往的约会对象里很少有人能打开她的生殖腔,她觉得不尽兴,所以才需要频繁地约炮。吴修倞是唯一一个每次上床都能打开她生殖腔的lph,让她一次爽到死。所以两人才保持了近十年的床伴关系。
吴修倞趴在张宥熙背上,对着她的后颈。Og柔软的腺体正散发着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她控制不住身体的悸动,忍不住用鼻尖去蹭了蹭。
“呜……别蹭……”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张宥熙感觉到腺体上的刺激,呻吟着道。吴修倞没有理会,不满足地伸出舌尖去舔,饱满鼓胀的腺体,像一颗甜蜜多汁的果实,等待着lph的标记。就在吴修倞再也忍不住,想要咬下去的时候,张宥熙忽然用力一把推开了她。
“我说了让你别蹭!没听到吗?张宥熙支起身体,没好气地道,“明天我还有通告,我可不想身上带着lph的味道入场。”
吴修倞叹了口气,听话地不再触碰og的腺体。张宥熙的腺体从来不让人碰,虽然两人已经做过几百上千次,但即使是在最欲仙欲死的时刻,张宥熙也从来不让她标记自己,哪怕是临时标记。“可以进入身体,但是不能进入腺体”,这就是张宥熙的约会守则。
“好了就快点拿出来,我累了,要早点休息,明早还有通告。”
吴修倞抽出自己的肉刃,两人清理了一番,将弄湿的床单撤下来,换上备用的。张宥熙倚靠在床头,从包里摸出烟盒,点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