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的光线?为什么这房子内总是靡漫着冰
冷的酒气,冰冷到几乎闻到绝望的味道。
「你是对多少女孩下这种毒手,你利用自己的长相骗了多少,也许你觉得我是
一个容易上勾的货色,但我不是!不管你懂不懂、想不想听,东西还我,我就
忘了这回事。之后你想骗什么女孩,我会假装看不见,别以为你炙手可热,每
个女孩都会趋之若鶩,但我根本不屑你!」之后我紧紧抓住衬衫,假装坚决的
对他咆哮。
「我没有骗别人回来。你是第二个来我家的女孩子!」他像是停留在上一段时
间,回答的怪。
「那又怎样?如果我是第二个,就会有第三个、第四个不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这样子还有其他意思吗?」我又生气的回过去,我在气头上。
「算了!」他沉着脸一付又没人懂他的可恶模样。「对不起可以了吧!」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在我眼中一点都没诚意,还有,你在跟谁
说对不起,我不是在地上、也不在天花板,我在你面前,你不要每次都那么目
中无人!」我气愤的手都握到痛。
「女人!你够囉唆。」因为外面渐黑的景色,月斜照,将他恼怒的表情弄得明
显,最后他以锐利的眼瞪着我。
「他妈的!」我眼睁睁看着他从口袋抽出五张千元大钞,以他惯有的姿势甩向
半空中,我屏气看这五张纸落在地上,但也感受到自尊被他撕的彻底。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指指地面上俗到刺眼的钞票:「只不过被摸一下,这
样的钱够疗伤你所谓的自尊。」
「郭武勋!你真是疯了!别以为全身上下的臭铜味,就可以这么欺负人。」我
怨懟地捡起地上的钱,使力的往他身上丢去,但他却连闪都不闪。「像你这种
狗屎,最好学着如何尊重人!」
最后,我使劲的推了大门跑了出去,我没有力气可以哭泣了,也许我的泪水在
那之前飆了太多,天色暗了,桃园市如往常,我却像个夹着尾巴落跑的狗。
这一天晚上我回到家,是非常狼狈的模样。
因为父母今天都去新竹吃满月喜酒,据说是小表弟的诞生,所以刚进家里静的
可怕,与外面桃园市区的阵阵闹声相差甚远。
家里只有弟弟在家,他看到我只是傻傻的问:「姐刚才去玩摔跤吗?怎么脸脏
脏、衣服也乱乱的?」
我没有回答他,也笑不出来。
洗完澡,因为找不出像样的人可以倾诉,加上没有真正的朋友可以说这样丢脸
的事,我写了一段话形容自己的心情。
『妈的!真是太干了!』匆匆写了这句话,最后闔上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