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丁字裤,遮不住的性器官和古厉的手指间只隔了薄薄一层布料,异常的敏感。
古厉的手法太过高明,又是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桌子底下的勾当没进行多久,尿意和性欲双重压力下的张承彦就忍不住开始求饶。
“主人,求您。”眼里泛着水意,张承彦小声而哀切地恳求着。
“求我什么?”古厉不为所动,仍然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尿意蒸腾,张承彦已是急的快要出汗:“奴隶受不了了,肚子好涨,求您让我去厕所小解。”
“要我重新教你吗?”古厉声音里泛着冷意,“奴隶只能说出自己的需求,是否满足,怎么满足,只能由我决定。”
“呜……”指甲划过囊袋带来一阵瘙痒,张承彦双手紧握成拳,死死地忍耐着。
“奴隶,奴隶需要排泄,”每一个字都耗费了很大的力气,张承彦哀求道,“求主人,求主人让奴隶尿出来。”
似乎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古厉收回了肆虐他的手,叫来服务员甩下一张大钞。
“走,”古厉带着张承彦往门口走去,“我们去找个合适的地方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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