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祝他生日快乐的样子最后定格在他脑海。
乌德兰心里只剩剧烈的痛,他将女孩抱进怀里,道:“以后不会了。”
丝玛却不理他,只是小声抽泣着:“...我要爸爸。”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说的爸爸究竟是谁了。
她说的爸爸当然不是他。乌德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但还是俯身将她打横抱起,道:“我带你去见他。”
什么?
即便是在entheogen的侵染里,丝玛也觉得这话难以置信,呼则雷当然死了,他指的可能是别的东西?
乌德兰抱着她出了门,对伯努瓦吩咐:“去安排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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