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却如雷轰顶,透彻得宛如深夜里的山间寺庙中,传出的那声鐘响。
「有人说他在狱中死了。但也有人说,他是被人带走,囚禁在别处了呢。」
一思及此,才刚缓过气来的英二,又用力地乾呕了起来。
注视着大受惊吓的英二,祐里抬起头来,和站在不远处的白土对上视线。
但面对祐里这样的表情,白土只是别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