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我帮你煮醒酒汤。”他的语气都不是疑问。
卿纯呆呆得点了点头:“可以吗?我们一起喝。”
松开卿纯的手腕,商颜深吸了一口气,现在的他只想立刻走人,甚至都后悔将她送上来的每一个决定。
“商总………老板………老板你最好了………帮我煮一下嘛,我上次还亲自做饭给你吃的呢………商总………”
她撒着娇,又不要脸得抓住了商颜的衣袖,眼巴巴得望着他。
他很生气,猛地抽走自己的手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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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被气走了?
卿纯看着紧闭的房门,沉默良久忽得笑出了声,小小的报复让她格外愉悦,能看到那副愠怒又失落表情,今天算是赚了。
这酒的后劲儿是真大,卿纯掀开被子下床洗澡。
漂亮的礼裙被随意解开丢到了地上,她懒得收,连内衣内裤一并脱光光扔到篮子里,赤着双脚踏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掉身上的化妆品,鞭痕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下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再去俱乐部。
洗干净身体,卿纯出来才发现自己没拿浴巾,想着反正在家里没人看到索性大大方方走出来。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赤裸着身子刚出浴室,自己的房门就被人打开了。
他手里还端着两碗解酒汤,站在门口一动不动面无表情。而她,侧着身子一丝不挂。
“你没走啊?”如此情景,她竟然没有尖叫,反而淡淡问了句。
“你不是要喝解酒汤吗,煮好了。”而商颜同样冷静。
看着两碗热腾腾的汤,卿纯抿了抿小嘴唇终于抬起手臂挡住了傲人的胸脯,虽然已经没什么用处。
“我以为你走了,就先去洗了澡,没拿浴巾………那个你能不能先把眼睛闭上。”
商颜早就看光了她,这会儿闭上眼睛也是亡羊补牢,但他并不是下流之徒,照做闭眼。
确认商颜闭眼,卿纯急忙跑到床边翻出了睡衣,倒腾了好一会儿才穿好了衣服。
“我穿好了。”
商颜睁眼,端着醒酒汤放到了桌案上,此时的卿纯已经套好了睡衣睡裤,粉色的兔子图案非常可爱。
似乎是刚刚太尴尬了,商颜不说话,端起自己那碗慢饮。卿纯也不敢说话,从床上爬到桌案边喝汤。
这么冷的冬天,能喝上这么一碗热汤实在舒服,酒精慢慢消解,她的头没那么晕了。
“谢谢你,真的去帮我煮了汤。”
卿纯小声道谢,但商颜还是不理她,看来还气着呢。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继续搭话。
商颜撇过头还是不说话,不过卿纯脸皮厚惯了,“商总是那种一出生就在罗马的富人吧,像煮汤下厨这类活儿竟然也会做吗?”
“…………”
“一枚胸针0万,比我的学费还贵,出门还有24小时的贴身助理,真的很难想象您这样的大少爷真的会干这种粗活儿。”
“我是有钱,不是残废。”
冷淡的语气惹得卿纯一阵笑,只不过也让她更明白和商颜之间的巨大差距。
“可能是因为我太缺乏想象力了吧,总觉得像商总这样的人不做粗活儿,是我太狭隘了。”
“是很狭隘,我还以为你这种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至少家里也会收拾干净,原来这么懒吗?”
生气的商颜忍不住加重了语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卿纯的房间真的一片狼藉。
“哎呀,我忘了!不还是因为那枚胸针的事,知道丢了之后我就搜查了房间三遍,翻箱倒柜找了两个晚上也没找到,还没时间收拾。”
商颜可不管这些理由,他现在很生气:“找不到就赔偿,那种胸针我有很多,还够0万我不会心疼。”
“…………”
卿纯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想说也不占理,弄丢了就得赔偿,但他的话实在是让人恼火。
“我翻了很多地方………除了床底基本都找过了,还是没有。”
“那就赔钱。”他丝毫情面不留,盯着卿纯的双眼冷漠得令人害怕。
卿纯哪里还得起,只能寄希望于还没找的地方:“能不能帮我个忙啊,我床底下还没找过,但这个木头床实在是太重了,我一个女孩子根本搬不动,能不能帮我搬一下呢?”
光煮汤还不够,这会儿她竟然又指使他般这么大的床,商颜的愤怒一再积聚。
“求你了………帮我一下吧,那也是你自己的东西呀,0万说丢就丢,哪有这么浪费钱的?”
卿纯不放弃,继续求他,“你不帮我就没有会帮我了,能找到肯定会皆大欢喜,但或许………你就是想让我欠钱的话…………”
卿纯揪着他的衣袖欲言又止,商颜怎么可能承认,无奈只能答应她搬床。
上百公斤的木头床,商颜使出了全身力气,硬是用两条足够强壮的手臂抬起了二十公分,卿纯则趴在地上,用手机电筒往里探照。
“找到了吗?”商颜吃力得问。
“还没,再抬高一点,我往里照一照,感觉里面有东西,但不确定是不是胸针。”
无奈商颜再次咬紧牙根,将木板床再次抬高了5公分。
“哎!看到了!看到了!是胸针,就在里面!我去拿个杆子捅出来,等我一下!”
“快点!”
那床重得要死,商颜半弓着腰使力更加艰难,等卿纯找到晾衣杆过来,他已经吃力到青筋暴起。
“我来了,你再坚持一下!”
卿纯趴到地上,拿着晾衣杆捅进去,奈何他们找错了方向,那杆子又短,卿纯都快把头探进去才勉强弄出了胸针。
砰!
商颜连稳稳放下的力气都没了,床板砰咚一声回归了原位,卿纯一溜烟儿跑到对面终于找回了胸针。
“天呐,终于找到了!0万,我找回来了!”
她高兴得手舞足蹈,只有商颜累得往床上一坐,低头扶住了额头,因为刚刚的猛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