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睁了睁眼,又迅速地在阿縝熟悉的力道中舒服地闭上了眼。
他的手慢慢地往下走,按着我的肩,而我只剩下舒适的喟叹。
突然,他双手一张从身后将我抱紧,头埋在我湿漉漉的脖颈处不肯抬起。我睁开眼,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阿縝也已经把头发扎成了发辫。”
他的唇贴着我肩膀的皮肤,声音有些发闷地回答道,“伽戎人过了二十就要编发辫了。”
“是啊,阿縝和我同年。”我难以避免地回想起去年我的那场生辰,那似是一切的开端,如今回想起来就是做梦一样。
“可那个时候阿縝并没有编发辫啊。”我有些好地问道。
我感受到他手臂收紧的力度,他抬起头,炙热的呼吸近乎可闻,我觉得耳朵在发烫,听到他说,“因为那个时候我还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笑了,觉得他这话不得了,在他怀里转了个身,看着他的脸,揶揄道,“那怎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他的双眸似是藏着星,凝视着我道,“再也不让人能在我面前将你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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